陆疏洐只能努力收起笑容，绷着严肃的神，对姜让语说：“我放过你也行，但你得让我确定你没事，上没有哪里受伤。”

陆疏洐冷笑：“是吗。”

姜让语抿抿嘴, 气势弱了些：“……我、我又没说错！你看我, 都成怎么样了！”

但看姜让语又服又生气的模样。

姜让语伸手捂住耳朵, 不想听，不想回忆, 更不愿接受现实。

“……我不知, 我忘记了,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

这话很难再用“开玩笑”三个字带过了。

陆疏洐要这么说, 姜让语就很慌张。

被恋人说床品差什么的。

心很复杂。

“你不能跟我当真！你当真了试试，我真的会咬你！我大咬一！”

再借姜让语几个胆，他也不敢再说了。

哪里差了。

姜让语慌了。

陆疏洐：“……”

你就是床品差！

这时候，姜让语要真对着陆疏洐大咬一，估计陆疏洐也只想夸他咬得好，咬起来真有劲。

“……”

“……”

在心里加上后半句。

小姜助理知自己这么可吗？

他承认自己是占着些型优势，能对姜让语为所为，有明知而故意为之的势霸了。

但讨好不过一句，又带着脾气。

“……”

“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喜的？”

什么男人尊严的自我博弈, 博弈个锤, 姜让语脑海里只飘过一句台词：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事关男人尊严的自我博弈。

“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那我想我很有义务帮你回忆一。”

“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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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没什么特别奇怪的癖好，更没对姜让语用什么工。哪里就差了。

陆疏洐伸手起他，迫此刻心虚的姜让语跟自己对视。

“放心，这回我会争取好好表现，努力提升你的验值, 尽力改变你的想法。”

也是又被狠狠地可到了。

然后连忙服, 握住陆疏洐还着自己的手，讨好的语气说：“……不行不行, 我错了，我刚才瞎说的, 不是真心话。”

昏暗的视线中, 陆疏洐盯着他, 沉声问：“你说什么？”

即便是开玩笑的说法，可措不及防听到那秒，陆疏洐还是觉狠狠心堵了一。

可他又不想向陆疏洐低。

“……”

一字一句慢慢说：“哦？原来你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