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这平民的快乐。”姜让语哼，“用三折价格买到时，这快乐的绪价值就超过价格本了。”

“对啊，这超市再晚就开始打折了，半折三折都有，买到就是赚到！”

陆疏洐先开了气：“今晚就在这里对付一夜吧，虽然跟酒店差不多，但总比酒店要好些。”

……

但他们没有去酒店。

“……嗯。”

从郊外抵达市区，时间快五半了。

这让姜让语开心的。

上车还有日落的余亮，等到车，街边路灯通明，夜空昏昏的黑。

“去买材吧，至少还能给你顿晚餐。”

“打折？”

城市大同小异，虽然是第一次来，但除了对路线不熟外，其他的陌生很快消散。

本来还纠结陆疏洐是什么意思，他到底能不能回家，现在是真回不了家了。

“但这次就不一样了。”姜让语笑着，“这次是没办法，是无可奈何，所以我原谅自己了。”

“好吧。”

冬季的白昼短暂，太落后，夜就是一分钟的事。

可期不住人的房尤其冷清，有难以形容的觉，毫无人气。

家也简单整洁，除了一些摆设的装饰品，哪里都空空，一门，姜让语的觉就是空旷，仿佛有阵寒气飘过。

陆疏洐纳闷：“为什么在外面买块糕就开心了？”

不耐，可没有再为难对方：“……算了，那就这样吧。”

附近有个大型商场，想买什么东西倒很方便。

“……哎，要是能买到打折的，我能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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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疏洐轻笑：“消费主义的陷阱，本来可以不钱，这样反而容易买多了。”

两人在生鲜超市买了不少材，还买了糕甜品，准备当作第二天的早餐。

有时陆疏洐来看他妈，太晚了会留在这边过夜，所以有人定期上门打扫，房很净。

姜让语给宋芝芸发了消息，有图有视频作证，一都不心虚。

姜让语。

“不知，可能有叛逆？”姜让语说，“因为自己家就是开糕店的，所以我基本不在外面买，每次买都有罪恶。”

“真是非常抱歉！”

虽然只在这边过一晚，可东西还是拿满了半个购车。

陆疏洐在这边有房，是他妈妈名的资产，去世前就过给了他。

宋芝芸虽然纳闷他们跑这地方去什么，但越是离奇的地方，反而越没有怀疑，只简单叮嘱了他几句。

至少不用纠结陆疏洐原本请他吃饭的意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