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又会稍稍清醒过来，能听到外面的声音，能够思考，就是睁不开睛。

姜让语将半张脸藏围巾，拎好还有微微的早餐：“……那我去了。”

“……谢谢。”

有一阵会完全睡过去，好像陷度睡眠，什么都听不到。

谁叫他之前对亲一有很执念的样，还是总是偷袭着胡亲他。

视线再度对上的时候，看到姜让语脸颊红红，他也只问：“是不是车太了，上围巾就不舒服？赶去吧。”

“……哦，好。”

姜让语睛都亮了：“……是年糕团，哪里来的？”

怕姜让语没看到，陆疏洐特意将其中一份拿到他面前。

真要论谁对谁错，那肯定也是陆疏洐的错。

姜让语伸了个懒腰，这么睡过一会儿，神好了很多。

睛找话题，不停跟陆疏洐说话。

姜让语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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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有说回来路上再买，可吃完就够撑了，姜让语压没想着再吃这个。

现在一看就是早上了。

“……我都不知你去了。”

“不用谢，快去吧，去睡个回笼觉。”

陆疏洐边说边俯凑上去。

事是小事，东西也不稀罕，可陆疏洐记在了心上，即便是他不那么需要的时候，还是为他特意去了。

“醒了？我正要叫你呢。”

但车睡觉，意识是一阵一阵的。

“刚才看到路边一家有卖，就去买了，不知里面加的馅你会不会喜。”

谢陆疏洐为他的尴尬铺好了台阶吧。

陆疏洐停稳车，看一，眉神，还真没有半困意的样。

陆疏洐似乎没发现姜让语的误会，以及他神里的慌张。

“嗯，那时你睡着了，我想就不特意叫醒你了。”

时间已经快七半，天依旧沉，可比刚门那会儿亮很多。

“早餐都还着，赶拿去吧，对了，还有这个。”

“……”

结果脖贴到了柔柔的布料，姜让语赶睁开，发现陆疏洐只是想帮他个围巾。

还以为是再见时的亲一，姜让语意识半眯起，并没有要排斥排对的意思。

他们吃早餐的地方不卖这个。

只盯着围巾，看上去一本正经：“好了。”

“嗯。”

等车回到市区，快到小区门时，姜让语仿佛有应一般，又清醒过来了。

后来是真撑不住了，陆疏洐故意没什么回应，车非常安静，姜让语越来越沉，阵阵发黑，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