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陆董，真的非常对不起。”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竟然敢戏到我上来了。”

陆丰荣问：“这主意是谁的，是你的还是陆疏洐的？”

陆疏洐生气的时候要说这些，姜让语也会被吓到，但再被吓到，都会觉得那只是威胁，陆疏洐不会真这么。

这跟送命题有什么区别。

他不能白白任由这个机会错失。

可陆丰荣这么说，姜让语就觉得是真的，他是真有可能扒掉自己一层。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他要承认是自己的主意，陆丰荣更不可能手留了。

“……”

“……”

“你怎么不说话？”陆丰荣声音稍重了些，“你扮成顾小的时候，不是能说会，伶牙俐齿么？”

“你以为你现在装可怜的模样，再低声气几声歉，这件事就能过去了？”

可也是真不知该怎么解释了，张嘴只吐这几个字，其他竟什么都说不来。

“你不要觉得自己很无辜，当你选择这么的时候，你就一都不无辜了。”

用害怕形容都不够，是恐惧到了极，半个字都说不来。

“是陆疏洐给你的胆？”

“是觉得我是非不分，不会听你解释，还是觉得我会无条件偏袒我孙，把过错都归咎到你上？！”

对着陆丰荣，他就被辈上那天然的威严镇住，小聪明全吓跑，脑僵到难以转动。

最后能说的，但也最没用的，只剩这苍白无力的歉。

姜让语的双脚也开始发，要站不住了。

前的对话就是机会。

“你以为我猜不到主谋会是陆疏洐？我这么问你几句，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委屈，明明你也不好违背陆疏洐的要求，结果我却来找你算账？”

“我也是老了，你就是我底的人，这样的把戏我竟然没能看来……呵，你也该庆幸我老了，否则我也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你早就被我扒掉一层了！”

理智还是捕捉到了对话中的重，陆丰荣说的是“给他解释的机会”。

即便陆疏洐不会跟他算账，他也很难这事。

“就算这是陆疏洐的主意，可时间过去多久了，这期间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你能向我坦白的机会。”

觉。

但他要说是陆疏洐的主意，就有背地里卖陆疏洐的觉。

真相败的冲击来得太突然。

“你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真相，你却选择跟他一起愚我！”

“陆董，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