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让语站稳后连忙跟人拉开距离：“抱歉抱歉，陆总……没皱您衣服吧？”

视线对上姜让语开合的嘴时，觉的，甚至有想要亲上去的念。

姜让语倒是想说。

但坦白的前提，也是陆疏洐能原谅他的行为。

陆疏洐自然很愿意为姜让语提供帮助，问：“需要去我的办公室谈吗？”

“陆总，我可以向您请教一吗？”

所以在真正坦白之前，姜让语必须先办法探探陆疏洐的风。

姜让语苦思好几天，最后得两个方案。

一是被动辞退。

陆疏洐也有几秒短暂的晃神。

陆疏洐挑眉，这不就是经典的无中生友系列吗？

能的就是及时止损，防止况继续恶化。

他失去了自行辞职的最佳时机，只能让陆疏洐主动开除他。

姜让语有苦难言，何止没有休息好，本是没心思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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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剩最后一个，最没有办法的最差办法，坦白。

又看似很不经意，拍了拍姜让语过的地方，像要拂平那块几乎没有的褶皱。

要真成了，陆丰荣肯定也第一个宰了他。

回神之后，陆疏洐觉得自己像个大变态，只那么一两秒的时间，竟将姜让语全看了个遍。

之前就是不敢坦白，才导致局面一步步走向失控，现在姜让语没办法了，后续的发展已经完全超他的能力范围。

他真可怕。

陆疏洐问：“是最近工作增加，压力太大了吗？看你脸，好像没有休息好。”

“不用不用……几句话就够了，很快的。”

不然到陆丰荣哪里去，场还是一样。

这个朋友显然是姜让语本人。

且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能力成为商业间谍。

“……”

他嗅到了姜让语上的气味，应该是果味的沐浴，淡淡的，很好闻。

意料外的突发况，不过跟姜让语有了近距离接，也算是隐藏福利吧。

他默默呼换了气，看向陆疏洐：“……不是工作上的事，是我一个朋友，最近遇上了大麻烦，搞得我也很焦虑。”

因为惊恐而微微开启的嘴。

刚才扶住姜让语的时候，觉姜让语额前的碎发蹭过他的额。

姜让语泛着光的双眸。

陆疏洐难得不自然，需要故意撇开自己的视线：“衣服没事，你没摔就好。”

但陆丰荣刚让他了小间谍，除非他现在真去了商业间谍，不然不发生什么，陆丰荣都会保他。

还好没贴到一起——

“如果是工作太多，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