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荣赞许地看了他一：“对，是这个意思。”

因为亲见过，即便陆丰荣没将原因说清楚，姜让语也能大致理解。

上！当！了！

他！又！上！当！了！

“所以小姜，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其实他清楚，在陆丰荣将这些事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没有拒绝的机会了。

“他在公司的日常况，但凡现了任何异常，我都希望你能及时告诉我。”

他刚才应该装傻，应该玛卡卡，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懂。

“唉，这些只是一个爷爷怕孙行错的担忧罢了，我也不知还能他几年……所以趁还在的时候多吧，省得将来走了后悔。”

“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你违背德的事，只是多多关注他的举动，将他在公司的表现告诉我就行了。”

再想起陆疏洐往日那么悍冷的形象，意外他竟还有这么一面。

“小姜，你不用有压力，你是个聪明能的孩，本来我也打算好好培养你的……你放心，你的大好前途在后呢。”

这对姜让语来说超纲了。

没想到绕了一大圈，将陆疏洐的秘密都透来，结果竟是要他去陆疏洐边的小间谍！

到，实在心焦啊……”

“他还很年轻，有自己的人生，还有大好的前程跟未来，不应该毁在这些事上……小姜，你能理解我的担忧吗？”

姜让语一时没想太多：“……您说，如果是我能帮忙上的，我一定尽力。”

姜让语抿抿嘴：“您是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吧……就算不能原谅父亲，也不要搭上自己的人生……”

又是卖惨又是画饼，姜让语更无法拒绝了。

他还以为陆丰荣是找不到这事的倾诉对象，刚好他撞见过，所以才敢跟他说。

可他压没想到，陆疏洐的仇恨会这么，甚至在那么小的年纪，就有了极端法的念。

姜让语：…………

没想到这次又中招了。

“我也会让他特别培养提你，之后外行程，都让他带着你，希望你帮我盯着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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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让语恨自己的两次回应。

“……”

他是知陆疏洐跟父亲的关系不好，也能猜到大概原因。

这些事是能随便告诉人的吗？

“……”

陆丰荣却像是早有准备：“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也不需要什么技术量。”

回忆上次来时，他就受过这么一遭，误将陆丰荣的暗中敲打当成真心夸奖。

姜让语心不愿，却又很难拒绝：“……这，我怕自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