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志愿她，“睡吧。明天你还要工作呢。”

“我今儿还想呢，你妈要是来成都，从她到机场就开始拍拍拍，拍她怎么登飞机，怎么住星级酒店，怎么去茶馆喝茶，拍完一个劲往朋友圈发。”孔志愿轻轻地说：“估计要烦死个人。”

孔志愿舒展地躺在那儿，应她，”喊啥？”

孔多娜看他，“我怎么听说的是用我姑上大学的名额换取了大伯回来的机会？”

“那应该就是你妈说的那样。”

“到时候没及时给也别，你姑自尊着呢。”

孔多娜问：“那跟我大伯有啥关系？”喵又

“那是烟雾应。”

孔志愿睡不着，一换地方就睡不安稳，房间太香床太了。他问多娜跟其他室友还有联系吗？

孔多娜应声，“怎么了？”

孔多娜说一直有联系啊，说到这儿她聊闲话，“你还记得蔡小蕙吗？去广州的那个。”

“记得。”孔志愿说：“她说要披她们家的黑煤窑。”

“要么你去问你姑。她最清楚。”

“我又不傻。”孔多娜问他，“你因为这事站队了我姑？”

“你想我妈吗？”

“还没一年呢。”

。”

“你不去她照样为你神气。”孔志愿问她，“几了？”

“现在突破 4000 了。”孔多娜说：“她昨天在群里跟我们说，两年前她爸悄悄把房卖给亲戚了，他认为房价会大跌，打算大跌的时候抄底再买。”

“我认为你们说的都不对，时间线都对不上。”

“当年为了托关系让你大伯从北大荒回来……”孔志愿想半天，时间顺序理不清了，朝她说：“反正这钱你爷爷用你大伯的事上了。你姑因此认为你大伯应该对她有愧，但你大伯没表现对她应有的愧疚，就这么些事。”

“我妈。”

“她 11 年凭借个人努力给父母全款买了房。房价好像不到 2000。”

孔志愿指着天板上的小红，“那是不是针孔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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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多娜看向另一张床上的人，喊他，“爸。”

孔多娜看看手机，“十半了。”

过了有十几分钟？孔志愿压着声喊她，“娜娜？”

孔多娜笑，“她要看见我去国念书，指不定多神气呢。”

“咋了？”

“我跟你姑关系好因为她是小妹，她洽。我们跟你大伯别看不亲，遇上事就亲了。你去国你大伯不就拿了三万？”孔志愿顺嘴问她，“你姑借你的钱给了吗？”

孔志愿问：“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