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没设密码，汤笑笑在微信里很轻易就找到孔多娜了。她翻看两人的聊天记录，这些年的记录都在，大一扫就看完了，只在最后一条上停顿了来：【你能来见我我很兴，说明你没有轻怠我。我从没怨过你，你也别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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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笑笑已经恢复了神志，也止了泪，试图在一片混沌中寻找解决方法。

许生辉问：“你喝了？”

许生辉把抢电脑时甩到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朝电话里说：“我晚会再打……”说着脸上就挨了一掌。

听着卫生间的淋浴声，汤笑笑泪又控制不住地往湍，她泪，去餐厅倒伏特加。喝了一杯，见许生辉来去次卧，她若无其事地问：“为什么不去主卧？”

十分钟后许生辉拎着包离开，她追去，一言不发地拖拽着他胳膊上电梯。她没想到解决方法，就是不能让他离开。

汤笑笑没抓到实质容，心反倒更堵，她把手机还给许生辉，“去洗漱吧。”

俩人都心事重重地没聊天，照往常他们会聊各自工厂的事务。汤笑笑在企业辅佐他老，她自己也有得力将，最大的压力就是不能太锋芒，不然她老会掣肘她。她老想教她……但多少又忌惮她。许生辉是单打独斗，倒没人能掣肘他，但一个人力量受限，工厂很难迅速发展……

到家汤笑笑反锁门，朝他伸手，“手机。”

许生辉轻声说：“你该疼了。”

之后她洗漱，洗漱完又喝了杯伏特加，这才关餐厅的灯回主卧睡觉。上床前她问许生辉，“你要不要喝一杯？”

许生辉找了一个差用的商务手拎包，把他的衣随便折一折装里面，然后又来厨房台的收纳柜找小袋，看见汤笑笑背站在那儿喝酒，他说了声：对不住。

汤笑笑照往常一样，扮个鬼脸，“喝了一杯。”

书房。腾不手开门，他熟稔地用胳膊肘往压门把手，然后脚轻轻开门，把盘放去书桌……也就在放上去的这一刻，他意识到异样立抢电脑，但被汤笑笑疾手快地抢过，当着他的面狠狠掷地上。

许生辉想跟她谈，她脑直嗡嗡没心力谈，他，“去洗漱吧，明天再说。”

汤笑笑躺关了灯。

许生辉沉默着，把被摔裂屏的手机拿给她。

汤笑笑面异常，指着门朝他喊：“去，收拾东西从我这儿去——”

许生辉俯去捡电脑，汤笑笑去厨房冰箱拿冰啤酒贴在额，然后轻轻地气吐气，泪哗哗哗地往。太恶心了，她这辈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她睛里好像了脏东西，泪一一地往外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