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回来两天，已经买好两天后返程的票了。她是在厨房帮孔志愿打手烧晚饭时，孔志愿说她太瘦了，随后就说今天煮什么，明天煮什么，后天煮什么……这几天天天给她们俩煮好吃的。计件厂的工作相对灵活，他这几天都请了假。

孔多娜说不一个州，自驾需要七八个小时。

孔多娜哈哈大笑。

孔志愿在那儿拆修收音机，逗她，“你怎么跟你妈一样，买啥天天挂嘴。要不你开回去退了吧。”

她想到这件事就问孔志愿，为什么让她们玩儿蛇？就不担心被咬了。

就在说到这儿的时候，孔多莉才说，她待两天就要回，学校上要开学了，她们老师得回校准备工作。孔志愿哦了一声，说学校开学这么早啊？

心，说这是中华剑角蝗，然后笑着去一旁的脸盆里洗手。孔多娜端在手心玩了会就让它飞了。孔志愿总是会其不意地带些小玩意回来，她们幼年时孔志愿爬树捉了条细细的翠青蛇，他和姥爷各扯着蛇的一，让她们俩握住蛇来回捋。她们才六七岁，啥也不懂，更不知害怕，只晓得蛇摸着凉凉的很舒服。

孔多莉笑嘻嘻，“减嘛。”

一直到临近国的前五天，孔多莉才坐火车回来。孔多娜不愿地开车去火车站接她，见面就惊讶，“你怎么瘦成这样？”

提到这事孔多娜就笑，问他，“人宾馆让你捡吗？”

孔多娜穿着绵绸背心短，蹲在院里吃冰，问他，“爸爸，我给你买车你不兴？”

孔志愿说：“让啊，我说我家有一对乖女，想捡一些回去给她们玩儿。”

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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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联络，加之都有各自的生活圈，乍一见面稍显生分。孔多娜倒还好，以往怎么样现在照常，她发动着车问多莉怎么不坐飞机？在她从容的举止里，更衬得孔多莉有些局促。

她们俩玩抓石，五个石一组，石都有棱有角不小心砸到手上会痛。孔志愿有回差住宾馆，他在人宾馆的观景池里捡了一把小鹅卵石回来。

孔志愿心大，说翠青蛇没毒，小时候你们手心汗，多捋捋蛇能治手汗。他温声说我还老给你们捡鹅卵石玩儿，你们忘了？

孔多娜领着她到车位，远远就开了锁，说：“我给咱爸全款买的。”

孔多莉看了，难得没吭声。

俩在车上简单聊了些，随着聊天的那生分逐渐消失，孔多莉的心也随之轻快。她自己说的少，只在恰当的时机才会接一接话，问她国的学校离堂哥的学校远吗？

孔多莉没概念，觉离她的生活好遥远，国好远呀，远到像是在不可想象的外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