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些树都枯萎了啊，”

“他们都是神仙很厉害，那你会把死人变成活人吗？”

“神仙为什么不理我，是我错了什么吗？我会改的！”

“……”

李恩知起初兴趣很，但两天过去力就有些支撑不住了，每一次送人来，案台上都会放着一些贡品，但大多都是果。很快就会腐烂。

她饿的肚咕咕叫，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她学着自己哥嫂年时去宗庙拜菩萨时的动作，跪在地上嗑了好几个，每一都落在了实。她嘴里小声说：“可以不要责怪我吗？我太饿了，对不起。”

“等我去了，我一定会带好多好多好吃的还给你的。”

李恩知只拿了一个苹果，她笑起来：“我只吃一个，毕竟你也需要吃的。不知神仙为什么不现，再不吃都要烂掉了，我嫂嫂说坏掉的东西不可以吃的。”

她仰起，看着牌位：“你是不是觉得有我在不好意思啊，没有关系，我今天晚上去睡。”

李恩知把苹果了，也不知在对谁说：“饿肚太难受了，不要随意的对自己，会不好的。”

当晚她临门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回：“如果有需要我的，喊我就可以！”

李恩知眉都笑弯了去，她鞠了一躬，大声说：“我叫李恩知，你喊我名字，我就会现的。”

后来她真的在外面睡了好几晚，直到真的确定神仙不会现，才沮丧的回到祠堂里。

她仍是兴冲冲的：“没关系，我可以等的啦。”

李恩知脸上都是灰尘，但还是会在拭牌位的时候把自己的净净，她看着牌位，低声说：“净一些，会有更多人喜你的。”

微明收回目光，她手里拿着牌位，随手又放了回去：“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

她转过笑起来，中莫名染上悲：“我不知她被什么人所杀，但我清楚，同她的亲人绝对有关系。”

黎暮低垂着没有吭声，反倒是一旁的帝扯了段离的衣袖，她小心着问：“为什么她不自己解决呢？”

帝能看的来微明的不同，但再细的东西就看不来了，她小脸都纠结在了一起，显然困扰了许久。

段离把她抱起来，无声叹了气，她看向微明的脚踝，不加掩饰，十分坦然：“因为她被困在了这里。”

听到这话的黎暮才抬起，微明不介意的笑了，她动了动，一直被掩盖的铁链声回在祠堂里，她默不作声的低看了几秒：“所以我需要你们。”

黎暮还是没说话，她静默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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