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暮尾音拉了有几分，她失笑一声，往段离边凑了些：“那人怕不是被人所杀。”

“一命换一命罢了，师尊连这个理都不清楚吗？”

黎暮急促的笑了声，像是无话可说的翻过，背对着段离。

屋静悄悄的，两个人的呼都控制的很平稳，几乎不会惊扰他人。不知过了多久，段离睁开睛，哪里有半睡意，她面无表的低看了看挤在她怀中的黎暮，终究还是没把人推开。

随着黎暮闹去。

黎暮很少能睡的如此，她是被街上的喧闹吵醒的，她有些抬不起，缓了几秒钟才睁开睛，那一瞬间她就觉察不对劲，沉默了几秒后老实的把环住段离的手松开，一一蹭到床边靠着墙，她为自己辩解：“我睡觉其实很老实。”

段离看了自己的衣领，心想的确老实，要是没有差一把手伸到她衣领，半个都睡到她上就更完了。

她不说话，起床，快速的穿好了衣，见黎暮还在迟缓的动作着，面红，耳尖似乎都起来。段离第一反应就是对方在害羞，她无声叹了气，底染上了一丝无奈，她快步走过去，单膝蹲，同黎暮保持对视：“怎么了？”

黎暮像是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她眨了，忽略了前一阵阵眩，她有些提不起力气了，说不上哪里疼，但哪里都泛着酸意，从骨里透来，一折磨着她。

她面上不显，甚至可以挤一抹笑来应对段离，可一秒她就笑不来了。段离猛的靠近了她，两个人离的太近了。

黎暮一时间分不清楚是气想要靠近主人还是她想要靠近，她落在一旁的手攥住了被单，她开始张起来。

但段离却是把手贴在她的额间，蹙起眉：“你有些发。”

“发？”黎暮后知后觉的摸上自己的额，她没大上心，“无事，一会儿就自己退了。”

段离没吭声，她静默了几秒才低声问：“你拿药了吗？”

黎暮：“没啊，我不喝也没有关系的。无非只是减轻一症状。”

她看起来真的不在意，还拍了段离的肩膀：“放心，我肯定能活到我们易达成那一天。”

段离侧避开她，随后坐在床榻边拉开了距离，她的神里满是不赞同：“你这痼疾何时得的，是什么病，药方记得吗？”

三次发问让黎暮顿住了，她挲着手腕，仔细想了想，真诚的看着段离：“我不知，也不记得了。”

段离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突然起：“既然不愿意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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