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要去吗？那里绝对不正常！”

黎暮却不意外，她扫了段离，才开问：“你的睛很特别。”

她的手指碰上帝的睛，很轻柔的碰着，那瞳孔里的蓝不断填充着，像是海。黎暮并不动，话却是对着段离说的：“知这是什么吗？”

段离自然不会不明白，她默不作声了几刻，才回复：“鬼。”

可以透过天地法规，看见鬼怪。而且帝的睛蕴的力量并不低，六岁的孩童，若是加以时日，一定会超过其余人一大截。

黎暮打了个响指，她尾音拖了有几分：“恭喜哦，答对了。”

段离不应答，而且一同将视线放到帝上，她的思绪稍稍扩散，黎暮似乎知了些什么，三番五次的……试探她。

“帝，你的睛何时能看见这些东西的？”

帝哑了哑声：“从我记事起就能看见了，后来爹娘知了叫我不要说话，只是不知村一家怎么知了这件事，大概是怕我说话，找了一个借把我割了。因为我爹贪酒，家里没什么钱，就脆把我卖了。”

黎暮低“嗯”了声：“帝，怎么偏偏了这么个字，不过——”

她手慢条斯理的挲了两，抿了抿：“倒也镇的住你。”

帝迷茫的看着她，并不懂这话里的义，但段离却是一清二楚，帝的命格太了，若是不好好镇压着，怕是会导致无法挽回的伤害。

段离沉默的把糕推向帝，见黎暮没有介绍的意思，开了：“我是她的徒弟。”

帝：“我明白的。”

一旁的黎暮挑了眉，她往段离边靠了靠，不够端正的挑看她，她底笑，满是算计：“那我的好徒儿，天要亮了，快些帮帝准备合的衣吧，我等你哦。”

她不等段离拒绝，一把将银到对方手里，冲帝扬了颚，示意喊：“快谢。”

帝犹豫看一，也腼腆的笑起来：“谢谢您，麻烦了。”

段离：“……”

午时三个人到的百福村，照的日光让黎暮忍不住抬臂遮掩了，帝站在她边，浑净净，穿着整洁的衣服，乍一怕是都没法认她，村庄里人不算少，络绎不绝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目的地是送庙。

黎暮被日光刺激的眯起睛，她抬步朝前走去，趁段离不注意一把拉过来，让对方的躯遮着太，她压着嗓：“我们需要对个份，帝本来就是这里的人，认识的人肯定多。”

段离轻扫了她一，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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