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离：“……？”

“什么意思？”

段离松开手，她手心里还带着冰冷的，她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手重了。

黎暮神幽怨的看着她：“力气可以小一吗？”

“疼了你为什么不说？”段离反问回去，“此刻看起来是我的错一般。”

黎暮：“……因为太疼了，我说不话来。”

段离：“……”

她诡异的停了几秒，随即搭在黎暮的手上的力度果然轻了不少。

黎暮见舒服了，心也极为不错，她扭过，哼唧两声：“你想不想知我这些符文从何而来？”

段离面不改目不斜视：“不想。”

“……”黎暮不理会她，“其实这些都是人的怨气，我自幼因为份的原因，天生带着限制，所以每月都会有几天不舒服。这些符文是人死后怨气加，而且我就是天然的阵法。我小时候好几次活不去，都是这符文救了我。”

她语气很低，目光仿佛投向很远：“我母亲说，这是我欠的债，要还的。”

而且还说，还不清，她也活不久了。

黎暮叹气，就连她为天地之的另一位母亲都束手无策。

她撑着颚，明白这都是命。就算日日都饱受怨气折磨，她也认了！

但段离神却极为怪异，她手上动作停了来，语气是说不的玄妙：“可是——”

“你欠债就是要还啊，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黎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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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救赎谁啊！

平安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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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暮直接给段离赶了去，闷着就睡，一脸懵的段离站在寒风中思考了片刻，想不哪里得罪了对方，脆回去睡觉。

一夜好梦的黎暮早早就醒了，被段离过的腰舒服很多，没再想之前一晚上都睡不安宁，她回想着昨晚不算光的，想着段离手劲真大。

“小黑。”黎暮坐了起来，她摸着黑龙的，“起来了。”

黑龙幽怨的看了她一，被迫提起来洗漱，它滋着牙受着黎暮暴的洗牙手法，正当一人一龙来劲时，门外突然停住了脚步。

段离敲了敲门：“早上吃什么？”

黎暮停动作，快速的给黑龙洗了脸，她披上外袍打开门，见段离穿整齐，额间还有汗，一看就刚运动回来，她神变得耐人寻味起来：“好徒儿，你竟是如此勤奋的吗？这的为师很是懈怠啊。”

“吃什么？不说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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