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意偏着脑袋，皱着眉，似乎被这个问题给难倒了。

这就使得舞蹈的最后分，变得很是搞笑。

沈书意大脑里隐约记得自己要把衣服的扣解开，听见顾迟的话，他微蹙了蹙眉心， “为什么？”

…

顾迟：“把衣服扣扣上。”

顾迟一步地：“如果着凉了，就会冒，冒唱歌就没有办法发挥最好的状态。”

衬衫的纽扣扣相对小，线也製地比较松，当然容易扯落。

视频里，顾迟看着微垂着白皙的脖颈，从松脱的那第三颗纽扣开始，从上往，一颗一颗地把扣给系上。

他当时，只是以为沈书意看过而已。

…

沈书意的确没能扯落扣，只是睡衣的纽扣松开了。

顾迟：“嗯，很厉害。”

究竟要看多少遍，才会在没有音乐的况，都能够到如此熟悉舞蹈动作？

“好了！”

沈书意摇晃得脑袋，笑得很开心。

沈书意走到手机前，他在椅上坐，捧着脸，朝着镜晃了晃脑袋。

从第三颗纽扣开始往松脱，在房间白的灯光，隐隐现的肌肤白皙腻如上等瓷釉。

“沈书意。”

拿最好的状态，为观众带去最的表演，是一个歌手对于舞台最基本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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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迟放柔了语气：“洗过漱了吗？”

即便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接来有什么演，沈书意还是没有再继续解扣。

这是让他……夸奖的意思？

听见自己的名字，沈书意意识地抬起，神不解地看着镜里的顾迟。

顾迟在心底浅浅地叹了气，“先去洗漱，洗完漱，再过来跟我说晚安，可以吗？”

什么是全面崩盘，这就是。

睡衣的扣大，线也得比较，哪里是那么好扯落的。

沈书意还在跟自己睡衣的纽扣斗争。

顾迟刚刚在看沈书意他的《crazy》时有多动，现在就有多哭笑不得。

舞蹈的最后，顾迟的原动作是卡，扯落上的衬衫扣。

顾迟微怔。

跟他平时青涩的，温柔的笑容都要不同，喝醉酒的沈书意……意外地孩气。

这个理由显然不足以说服沈书意，因为后者仍然双手摸在扣上，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何况，沈书意还是在喝了酒的况。

顾迟意识到最后这个动作对沈书意来说，可能会有问题时，沈书意低着，神茫然地看着纹丝不动的睡衣。

“会着凉。”

沈书意也在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