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禁之地里，恶鬼的动作和威胁显然被无限降低了。

恶鬼低声说了句，“庆余说过。”

宋思年转回，“你知联盟的存在？”

“不是，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谢忱神微闪，随即转开话题, “他刚刚说什么了？”

宋思年一愣。

然而那恶鬼似乎是被谢忱之前所说的刘庆余的死刺激到了，即便一次次被不留面地打回去，他仍旧发了疯不要命似的再一次次冲上来。

他沉寒着一双黢黑的瞳，右手压制，左手在空中连扣了几淡金的符纹，化作一接一的星尾，冲着那恶鬼狠狠坠去。

宋思年话音未落，地上的恶鬼突然扑了起来，神态狰狞可怖，却是直奔宋思年旁边的谢忱去的——

只不过觉到了宋思年的视线落过来, 谢忱很快便回过神, 从石门方向收回目光, 转望宋思年，“怎么了？”

这名字有耳熟。

“他的意思, 应该是时常会陷神志不清的状态……大概就是发狂, 那期间会什么, 他自己不知也没有印象。”

宋思年：“……恶鬼, 带回局里，你确定？”

“……真凶残。”

谢忱：“……”

反倒是谢忱所受影响甚轻——

“谁提起的？”

谢忱想了想，“那就带回联盟。”

谢忱没什么表，直截了当：“带回局里。”

事发突然，宋思年和谢忱并未意料。

“刚刚我还怀疑他是特意编瞎话给自己脱罪，现在来看……这鬼的脑还真不是一般地不正常。”

只听接连几声闷响，等宋思年再望过去时，便见那恶

“……”恶鬼看起来有些痛苦，“我……我听人提起过。”

宋思年叹了气，“他刚刚说的，你是不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然后他发现, 谢忱却是难能地有些心不在焉。

“噢。”宋思年恍然，“原来是他啊。——你跟那个刘庆余什么关系，他怎么会跟你提起……”

宋思年旁观得很慨。

“联、联盟……”

旁边谢忱提醒，“这次案件诱发的那个死者，刘庆余。”

宋思年：“你从到这房间里以后就跟中了邪似的，难不成这儿真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可为什么我没觉到？”

听那恶鬼磕磕绊绊地将自己所知的事说来, 宋思年表复杂地看向谢忱。

“你说什么！？……庆余他怎么可能会死？！”

第104章

谢忱：“恶鬼中确实有这样的存在。至于他是不是, 还有待考究。”

说完，宋思年又看向谢忱，“你觉得他说的况可能存在吗？在恶鬼这方面，我一定没你这个资捉鬼师了解的多。”

——

宋思年见着男人不疾不徐地一抬手，那恶鬼便什么路线来的就什么路线飞了回去。

宋思年抱住手臂靠到墙面上, 一边打量着那恶鬼一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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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年这边念叨完，另一旁脸逐渐沉去的谢忱终于消磨掉了最后一耐心。

原本对宋思年和谢忱的所有谈话都没有什么反应的恶鬼听见了这个词之后, 忽然喃喃地重复了句。

几个来回之后，宋思年皱起眉。

宋思年好奇地追问：“怎么考怎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