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开？”

杜风连连摆手，“白京不清楚，我怎么会不知——对于到了您这个级别的来说，就是一力破十会，您弹弹指尖的鬼力都足以把那个小瓶碎一万次了。真正让我惊叹的是，您竟然能以自鬼力温养生魂——”

杜风了气，显然此时提起仍旧十分惊讶，“我虽不成，但在捉鬼师联盟里也待了很多年了——鬼力害人的没少见识过，可能以鬼力温养生魂的，别说见过，简直是闻所未闻！”

宋思年闻言倒是难得怔了怔，随后他无辜问：“其他鬼力大的灵鬼也不能吗？”

杜风刚想否定，就犹豫住，随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除了您，我也没见过什么鬼力大的灵鬼大人……但至少是没听过的……”

宋思年闻言失笑，摆了摆手，“就知你是拍。行啦，别担心，我难得遇上个和自己有缘的，不会对你什么的，你安心睡一觉——等我今晚问过白京，没什么问题的话，你明天一早就可以直接离开了。”

杜风松了气，“谢谢大人宽恕。”

说完，他转就想走。

在他即将门的时候，宋思年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后面追了上来——

“以后接任务，还是了解一些来龙去脉的好，别只盯着报酬——要是次被我发现你了什么不该的，可别怪我不顾念旧缘啊。”

杜风哆嗦了，连忙应着声跑了去。

等房间里所有人都离开了，宋思年敛去笑容，垂手扶住了旁边的桌。

老树忧心地问：“主人，您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好像就有些绪不太对……”

宋思年了眉心，“……真见鬼，我今晚在婚宴上没被人药吧？不然怎么劲儿越来越厉害？”

老树迟疑：“额，或许是曾清溪的实在太过不胜酒力的原因？”

“不胜酒力会觉越来越吗？”宋思年晃了晃脑袋，“算了……我得先问完白京，免得迟而生变。”

宋思年说着，迈步去，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迫再次扶住桌面，低咒了声：“我今晚到底喝了什么……怎么觉是直接作用在魂而非上的……”

老树迟疑地问：“可白京那边……不好拖太时间啊。”

宋思年着太坐到椅上，想了想后他摘了手环——

“你去问吧。”

老树一懵：“……主人？”

宋思年显然整个鬼状态都不太对，只皱了眉，“别告诉我你活了八百多年，连幻化人形都不到。”

老树沉默了几秒，被摘来的树条手环自己在空中自动抻直了，竖立起来——

“主人……我、我没单独跟人类打过的……”

“凡事都得有第一次。”

“而且我也不知该幻化什么样的形态……”

“照白京的取向来说，我建议你幻化成年轻男。当然，只要能幕后黑手的份目的，你就算幻化成真人等的芭比娃娃我也不介意。”

老树：“……”

宋思年似乎有没耐心了：“——去。”

“……哦。”老树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

空中竖立的小树条抖了抖上的绿芽儿，晃晃悠悠地蹦了房间。

空气里安静来。

有些支撑不住意识清醒的宋思年单手撑住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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