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相信，但事实如此。”

“你可别是被人坑什么幻术陷阱里了吧？”

“，你就不能念我好。”宋思年说，“我这次清醒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你看我有半气过盛不得不陷沉睡的征兆吗？”

乔珅观察了，随后惊疑，“好像……确实没有。可不应该啊，怎么会有至气息的人存在……”

宋思年笑眯眯的，“有机会带你看看他——不过只能一，多了不给看。”

“……我并不想看好么。我们这些正常鬼跟你不一样，我们不得离着气重的人远远的，也就你这个怪胎还需要靠气维持清醒。”

“那你们这才叫暴殄天。”

“听你这意思……你那宝贝儿还是很了不得的啊。”乔珅珠转了转，“你告诉我名字，我帮你回去调查一底。”

“我不在乎。”宋思年懒散地笑了笑。

乔珅：“那你就当是满足一我的好奇心？”

“什么给了你我这么善良的错觉？”宋思年微微一笑，“就不满足，憋死你。”

乔珅：“……你还拿着我给你的固魂珠，有句话叫拿人手短没听过吗？”

宋思年坦坦：“没有。”

乔珅：“…………”

宋思年：“这样，之后我再鬼市，去你摊位上挑的东西你给我打五折，怎么样？”

“……”乔珅吊着尾上上打量了宋思年一圈，“又快穷得没鬼衣穿了？……你上这件看起来像上个世纪土文的鬼衣是哪儿捡来的？”

宋思年瞥他：“你还想不想听了？”

“得得得，五折就五折，说吧，那人叫什么？”

宋思年抬手，指尖在空中连掠几笔。

幽蓝的“谢忱”两字腾空。

“……谢忱？”乔珅只沉了一会儿，就回过神笑了声，“这名字倒是敢起。”

正欣赏自己书法的宋思年闻言侧眸，睛微眯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据我所知，两千年前就有位大人，也是叫这个名字的。那一位……大概只能用‘惊才绝艳’‘旷古绝今’来形容了。”

“哦？”宋思年应了一声，却显然兴趣缺缺。

乔珅摇叹，“只可惜再惊艳也已经陨落了。”

宋思年闻言失笑：“废话，都两千多年了，再活着不成老妖怪了？”

“你可不要用寻常人类的寿命限数去揣度他，照传闻记载，他本就不是人类。而且……”乔珅凑过脑袋来，“他活着的那一千多年里，那可是威镇当代……在如今这个世界里呼风唤雨的那些捉鬼世家，在他那会儿被压制得大气都不敢——总之传闻说，他已经完全跨过了人神和生死的屏障。”

宋思年：“你也知那是传闻？”

“你还不信？我骗你什么？”

“那你倒是说说，这么惊才绝艳旷古绝今的人，既然跨过了生死屏障，能活一千多年，那他后来又是怎么死的？”

“……”乔珅哑了声。

宋思年拍了拍他的肩，微微一笑：“人傻就得多读书啊，老商。”

乔珅：“…………”

“行了，我可不像你清闲，我是个有正经事在的人。”宋思年冲旁边安静的怨鬼瞥了一，“等解决了他的事，我会去鬼市光顾你的小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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