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把这三起案件发生地段、约500米的速公路翻查了个遍。

一上午折腾过去，依然一无所获。

看着面疲的属们，立峰叹了气。“整理一，就先收队吧。”

“是，队。”

谢忱怀里，睡了一上午的宋思年也终于趴不住了，从男人前探颗灰的猫脑袋，黑溜溜的睛四转。

然后它就望见了速公路的网栏外，一个老农拄着锄地的锄站在那儿，远远地盯着他们看。

不只是宋思年看到了，其他不少人也注意到了这老农的存在。

立峰最先反应，他给孙得星使了个。孙得星走到网栏边上，扬起声音来，“大爷，这边是事故现场，不让围观的！”

那老农顿了顿，把锄往地上一搁，抬脚却是也走到了网栏边上。

孙得星就跟那老农隔着两人的公路网栏说起什么来。孙得星听了一会儿，就赶忙跑了回来。

“队，那大爷好像有线索能提供！”

立峰一听，睛都亮了，连忙走了过去。

两人谈的声音远远地传到宋思年的耳边——

“听说您有什么线索能提供给我们？”

“是的咧，你们不是在查昨晚上的车祸嘛……还有四月份和五月份的两起，是不？”

“嘿，大哥您消息灵通的啊。”

“能不灵通嘛？我就住在这附近的村里，这三个事我们村里都传遍了……你往前凑凑，要小声说——不然惊怒了鬼神，可不得了的咧！”

“您说，我听着。”

“我跟你讲，这三个事，它不是人的咯！”

“哦？那是什么的？……难不成，还能是鬼的？”

“嘘……可不行大声说的！万一真惊着了，那哪是我们担待起的？”

“那您说的线索……”

“我说线索，是说我知那鬼神是哪里来的咧。”

“——劳您说来听听？”

“你们以为这里，就发生过这三个事是不？不止这三个我给你讲。这一年多前啊…………”

“…………”

立峰和那老农在围栏里外一站就站了十几分钟。着这大中午的太，虽然并不像夏天那么炽烈，但还是足够叫这些全无遮掩地曝晒着的小警员们喝一壶了。

“这队啊，还是那样——一碰上案就不眠不休的，连吃饭睡觉都能忘净。”

通局那个副局林庆山站在车旁谢忱的边，笑着和他搭话，“你在他手底，可得吃不少苦啊。……就没考虑换个地方？我可听说光那警局里，就不少门争着抢着想把你往回招揽呢？”

“没想过，”谢忱淡淡说，“职责所在，算不上苦。”

碰了个不不的钉，林庆山笑容僵了僵，也没再说什么，转和另外几个扎成堆的年轻小警员搭起话去了。

而站在原地的谢忱安静了很久之后，却突然了声。

“林局。”

林庆山心里一乐，暗说就知年纪轻忍不住话的。面上他和善地转回问：“怎么了？”

“这一块路段，昨晚是不是过雨？”

完全意料之外的林庆山被问得一愣，然后他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一变，伸手招来了通局里跟来的属，问了什么。

须臾后，他面复杂地转了过来——那是一类似于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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