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闭上了。

宋思年能够受到对方的绪，却也更清楚鬼是不泪来的，除了本能的哀怨哭声以外，他们一滴泪都不来。

宋思年叹了气。

“人本来就是为了利益什么事都能来的动啊。是你太天真了而已。”他犹豫之后，还是抬起手，在怨鬼的上轻轻地摸了两。“既然接了你的任务，我就帮你去看看……到底是谁犯了错。”

宋思年收回手。

“犯了错的人，怎么能不付代价呢？”

*

租车在甘城的大学城附近停了。

离着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宋思年就附回到方峥的里。

租车司机刚准备喊醒这位心大的乘客，就见前一秒还歪在座椅上的脑袋突然一。刷的一睁开的青年把司机吓了一。

没等司机回过神，后座的青年已经开始在上摸了起来。

“袋？左边还是右边？……哦，摸到了。”

青年边摸边问旁边的空气，随后掏了一只钱夹来。

租车停了来。

司机呆呆地看着后视镜里的人。

“师傅，多少钱？”

“……六、六十。”

“好。”

宋思年付了钱，推开车门车。

只不过到车外之后，他没急着离开，而是扶着车门站了一会儿。

司机问：“先生……您、您还有事吗？”这人说话时牙都打颤。

“没事，”宋思年笑笑，“我等我同伴。——哦，他来了，师傅再见。”

“…………”

司机僵地扭过脖，没等宋思年关上门，就一脚油门踩了去。

宋思年笑眯眯地冲着远去的车挥了挥手。

然后他才转过，往大学校园里面走。

方峥飘在他的后，不解地问：“大人，您刚开始还特意避着，为何后面又故意吓他了？”

宋思年：“你没见他车前保险杠上，挂着只跟你一样的怨鬼吗？”

方峥一愣，继而脸微变。

“他撞死过人？”

“如果是普通的通事故，我不会吓他；如果是蓄意杀人，我也不止吓吓他。”宋思年缓收了笑容。

“……那是怎么回事？”

宋思年眉心，“听那鬼说，是他自己违规翻过速路，被撞死的。”

方峥叹气：“这样的话，也不能怪司机啊。”

“……是啊，如果只是这样的话。”

宋思年蓦地一笑，神却凉了来，“可惜事实是时凌晨，那司机明明瞧见了，到最后连减速都没有，直接撞开他便开走了。”

“……”

方峥陡然沉默来。

等他再抬，宋思年已经往前走了。

隐约方峥还能听见他念叨着什么。

“心狠的人，还是叫他们有些对鬼神的敬畏才好……那样大概能少些亏心事吧。”

*

方峥原是甘城理工大学心理学专业的一名大三学生，他的男友吴越锋则是同校工商理专业的研究生，同时因为不错的相和专业成绩，也是甘城理工大学有名的校草级男神人。

照在车上的商讨，宋思年答应先回到方峥的宿舍替他收拾一“遗”。

到了宿舍门，宋思年正费劲地在上找钥匙，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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