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意义上的死。

“……行吧。”顿了几秒，糜再次声，“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你这计划不赖。”

扑通一声，他的完全没了中。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如同绿的石块般朝着底的祭坛沉去——而失去了树枝的阻拦，两边的落叶很快便又聚拢到一起，再次覆盖面，也阻断了他人的视线。

不是特别完的结局，但比起其他的，已经算是相当不错。

以他为祭品，以荒芜之力与育者投影对抗。徐徒然也会因此遭受一些伤害，但她剩余的力量，足够她撑过这个世界的最后一次循环——再之后，世界独立，时间的车终于可以向前动。徐徒然也可以像过去一样，盘踞在自己的祭坛里，从他人的梦中一汲取力量，修复自的伤。

“她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我知。”杨不弃对此却像是毫不意外，“我知，所以我才会在这里。”

“怎么可能。”杨不弃似是笑了一，“不过没关系。她能觉到的。”

这正是他之前在预知回廊中所看见的，最好的结局。

而面之，大的石块与建筑清晰可见，正是尚在沉睡中的星星古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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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找。”杨不弃淡淡地说着，从腰间探两的枝条，将面前的落叶左右一扫，方平静的面。

更别提，荒芜的献祭，本就是个对生命力需求极的献祭。一旦被作为祭品接纳，除了被直接榨生命力，没有第二可能。

“但我有个问题。献祭这事，你之前和徐徒然说过吗？”

的投影，徐徒然本的消耗不说，他们上哪儿去找能提供如此大能量的祭品？

毕竟现在的杨不弃，或者说，星球古意志，是作为星星的伴生而存在的。当他被再次作为祭品献给星星时，伴生的份，将会自动作废——失去了星星的恩赐，哪怕他是生命的主宰，也必定会凋零。

杨不弃维持着用枝条拨开落叶的姿势，自己则往前走了几步，沉稳地看着的祭坛，像是在看着什么令人怀念的事：“荒芜的力量所能达到的极限，取决于祭品生命力的极限。如果将我当祭品的话……”

他喃喃着，气，不再犹豫，放松，径自往跌去。

他说着，再次往前一步。停在了面的边沿。

“她肯定会赢。”糜若有所思地接，“但你肯定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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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要特地赶来这里。不仅是为了尽快将自己的生命倾向升到最有用的星级，更为了在一切开始后，他能以最快的速度，向星星献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