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没等他理解一切，糜已经定决心般直起，再次朝着徐徒然的脑袋顾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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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她刚升完天灾，又去升混了。”糜眨了眨，“我也没想到她速度居然这么快。”

说完，她四环顾一圈，咕哝了一句“又是这幻觉把戏”，当着杨不弃的面，直接了爬架。随手用爬架上的树枝刺破手指，就着血在手臂上画了一组符文，跟着目光一转，径自朝着储柜跑去。

前的一切随即变得正常些许。虽然还是能看见些奇怪的东西，但好歹他能摸到真实。杨不弃了气，立刻又返回爬架上，打算给徐徒然也补一符文——才刚靠近，便看到之前的那坨糜又爬了来，正相当烦恼地看着徐徒然。

徐徒然却脆地摇了摇：“还没。”

“这我不清楚。她们开会我向来是回避的，那地方杀气太重。”糜啧了一声，“不过我之前确实有听她说，她新搞了一个什么激励制度……而且混倾向那边的负责人和天灾的不对付，一直卯着劲要跟她拚业绩。”

他觉得自己又有些混了。

话未说完，忽见徐徒然睑颤动。那糜动作一顿，立刻转，以迅雷之势一弹去，啪叽摔在杨不弃衣服上，并在他嫌弃又惊恐的目光中直接了他的袋里。一秒，便见徐徒然完全睁开睛，腾地坐起了。

杨不弃：“……？”

“不行，我等去和她再谈谈。”糜自顾自，“这样去绝对不行——”

“……徐徒然？”杨不弃的注意力迅速转移到了她上，“你……那边又结束了？”

好快。比天灾升星时还快。

……除了本来就在混倾向上班的那位，她的房间本来就亮着混小夜灯。

？？！

走廊两边的房门，早在之前的异象中被捶打得歪七扭八。杨不弃贴心地上前，帮着一扇扇打开，亲看着徐徒然挨个儿去，往每张床上都放了一个。

“这样对她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吗？”杨不弃有些担心，“升这么快，她不会又用了什么奇怪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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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虽然觉得这东西有恶心，杨不弃还是主动与它搭了话，“请问现在是什么况。”

杨不弃跟着从爬架上来，正见徐徒然伸手在烂了半边的储柜里一阵掏摸，摸被祸祸到只剩一小块的混倾向泥团。她隔着衣服，将之刷刷撕成几个小块，用衣服兜着，快步走了一旁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