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然是可以。”它咕哝一句，“不过你得等我先捋一捋。这个事有些复杂，我得想想该从哪里开始讲……”

徐徒然也不急，随他纠结去了。趁着系统斟酌词句的工夫，又试着往桌上添了个东西——一个小方盒。

系统一时失语。另一，徐徒然已经熟门熟路地坐到了扶手椅上，低翻看起面前的笔记本。

“这地方还方便。就想了想而已，连笔记都给我整理好了。”她翻了两页，饶有兴致，“梳理得还全。”

“那么现在呢？你总可以开了吧。”

系统：“……”

徐徒然翻看了几页，动作忽然慢了来，声音亦微微一沉。

“正好我对现在的况，也有一些猜测。脆由我来阐述我的猜测，你据实际况，行纠正或补完——怎么样？”

从某意义上说，这算得上真正的思维导图了——直接存在于思维之中的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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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望着突然现在椅前的桌，声音渐渐低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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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说，有些信息，只能在我的域里传达。

在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她居然已经挖掘到了这地步吗？

准确来说，是信仰盒。

“一开始看到的域，是照个人潜意识随机生成的。”系统，“随着对域的熟悉，以及能力的增。个对域的掌控力也会逐渐加。比如随意调整布置，或是无中生有之类……的。”

徐徒然：“？有什么困难吗？”

“也不是困难。只是我总得考虑你的受吧。”系统振振有词，“万一有什么容对你而言太过炸裂，导致你一时接受不能，大脑当机，那这不是给我自己添堵吗？”

“……”

“这里就是我的域？”她微微挑眉，“和我想得不太一样。”

【仪式】、【循环】、【育者】、【主角】……

看上去倒更像是非正常理智状态曾见过的大冰面。

不光是桌。随着徐徒然的一个念，桌面上又多了一个漂亮的小瓶。等到徐徒然将手舞足蹈的小粉放瓶中，桌上又有笔和本陆续现。本上甚至还有笔记，系统匆匆扫了，只见上面隻记着些零星词语。

盒里面，是斑斑光。连成一片，与的星辰遥相辉映。徐徒然把玩着现化的信仰盒，等了片刻，轻声开：“还是想不该怎么讲吗？那不如这样吧。”

迟疑，朝着那扶手椅走了过去，轻轻抚摸上椅背。

……还是在沿着错误路一路飞奔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