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徐暮的脸，想再被举。徐暮他乎乎的小，也不他听不听得懂，凑到他耳边小声：“等你妈妈不注意我们再玩，不然爸爸今晚只能打地铺了。”

梁辞气得拍了他一掌，怒：“你和小北说什么？”

看见梁辞打徐暮，小北也兴得“嘿嘿”笑，不懂到底是哪里戳中他的笑。

“梁辞。”

梁辞挽着徐暮的手走了几步，好像听到后有人在喊她，没注意听，还以为是她哥喊的，回一看，却是匆匆跑来满细汗的程铮。

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五年多以前的事了，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程铮，西装革履，要不是刚刚奔跑了一段路让他发微，程铮单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想到“陌上人如玉，公世无双”。

三十岁在京大的程铮和十七岁在西塘村的程铮，于这一刻重叠了起来，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不过细看还是不一样的，此刻的程铮历经时间沉淀，满的光芒。

远图书馆门前的那行人正看向他们这边，应该是和他一同过来的同事朋友，其中还有几个外国友人。

梁明光看见程铮后，意识地先去看看徐暮的反应，心都提了起来，暗自后悔今天就不应该说要来京大，谁知偏偏就遇到了这么多年不见的程铮。

程铮站定后平复了呼，对她笑：“刚刚在那边看着觉得像你，就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视线移到梁辞边的徐暮上，再看向握着拳啃得直的小北，目光瞬间柔和了来，“你女儿睛得真像你。”

顿了顿，多补了一句：“看着廓和徐暮也像，孩多大了？”

梁辞好笑地把小北的手从他嘴里拯救来，“半岁了。”

徐暮看了偷笑的梁辞，无奈地叹了声气，一边给小北一边对程铮：“不是女儿，是儿。”

“”程铮很快就改了，“小家伙和你们两个都得像的。”

徐暮低看自己的乖儿，怎么看都是像梁辞，：“你还是第一个说他得像我的，人家都说他得像梁辞，一个模刻来的。”

程铮决定不要再说孩的问题了，每一句都好像说得不对。而且就他来看，这小家伙得胖嘟嘟的，睛鼻和嘴都是圆嘟嘟，除了睛明显像梁辞，其他的还真的看不来像谁。

“大家都说得像我，不过孩还小，以后大了应该会更像徐暮。”像是重逢了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梁辞寒暄问：“这次是回来一段时间还是以后都留在国了？”

“只是临时被安排回来一段时间，新的任命还没来，不过应该还是会国工作。”程铮看了她与徐暮挽着的手，：“回来也没什么时间休息，不然就请你和徐暮来吃饭了。”

实际上，他知哪怕有时间空来，他也不会主动上门去联系梁辞和徐暮。刚刚和同事陪同参观团的人参观了京大的图书馆来，于宽阔的天地间一就看到了走在一条小校上的某个背影，心里直觉那就是梁辞。

心底的那冲动怎么也克制不住，和同事以及参观团的人解释了几句，就忙着朝她奔来。

确切地知不会因为这次见面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但是亲见到她婚姻和睦、家圆满，他还是觉得这一面见得很值得。

就像曾经他想着，等到她来了京城，他们就会结婚。那时他还想着，如果以后他们结婚了要孩的话，就只要一个孩就好了，这样他们就不用担心一碗端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