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还要过来上课吗？”

“都办好了，最后一年的任务只有把毕业论文写好。老师那边有什么事，还有师兄给撑着，暂时用不着我。”

徐暮往后看了，“你那师兄看起来心不太好。”

“老问题了。不过师兄应该能自己想得开。”

趁着现在还吃得消，梁辞每天空来五、六个小时写论文，要赶在肚成大球前写好。

家里另外三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天天在家陪着她。前面月份还小的时候她还能跟着徐暮去公司，冬天时，肚鼓起来一大圈，弯腰蹲这些动作都累人。家里的客房就收拾了一间来，给过来家里帮忙照顾她的阿姨住。

其他人都去上班了，梁辞吃了早饭后就在烘烘的客厅里来回走。等走得差不多了，就坐在沙发上检查论文还有没有要改的，这次要是李教授没意见了，那就是终稿了。

院外，郭阿姨正在晾晒洗好的衣服，喵喵和汪汪在外面转悠了一圈从开了个小的门钻来，对着她快地摇尾，过了一会儿上的寒气散尽，才凑过来窝在她的脚边。

沙发扶手旁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接了后就听到伯母的声音，梁辞的语气也跟着了来，像是还在家里时候跟着辈撒卖乖似的。

中午徐暮就骑自行车回来吃饭。先到厨房里烤烤火，回到客厅后像喵喵和汪汪一样站在一旁等着和了许多才挨过来。

以前徐暮就喜她手心和脸颊，现在她整个人胖了一大圈，徐暮好像更喜一了。被梁辞狠狠地拍了手背，才讪讪地收回了手，顺势就把手心贴到她凸起的肚上。

肚里的那个敷衍地跟他打招呼，轻轻地踢了，然后就没动静了。

徐暮叹气：“医生说我们家小崽比较安静，可别只是单纯的懒吧。”

给孩起了小名，还整天“小崽”“小崽”地喊，梁辞都纠正得心累了，脆随他去。

“伯母打电话来问要不要她过来给我带孩。”梁辞挪了挪，给自己调了个舒服的坐姿，后背多加了个抱枕垫着，“我已经和伯母说不用了，她过来一趟不容易，家里的事也不少，咱们能自己应付过来。”

“也是，忙不过来就再多请个阿姨在家里帮忙。”徐暮摸摸她的肚，笑：“我们家小崽应该算是特别乖的了，就没折腾过你，我猜应该是闺女。”

有人会在检查时偷偷给医生钱问孩的别，他们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男孩女孩都很好。就是他们两个都觉得很可惜，因为现在的政策他们就只能要一个孩，他们一致觉得还是两个孩最好。以后孩大了，他们也慢慢老了，有个兄弟妹还能守望互助。

梁辞笑：“那不一定，我阿妈说我小时候在肚里的时候就很，我哥哥乖得很。”

爸妈小时候都是能闹腾的，小崽以后肯定是安分不到哪儿去了。徐暮已经在给自己心理建设了，省得到时候被气得斜嘴歪。

肚里的这小家伙是真的太懒了，尤其是到了临近生产前的一个月，半天没觉到踢腾，梁辞都能自己假想一堆的意外，摸着肚哄着：“你有没有在听啊？动一让阿妈知。”

柔声细语的话听不去，等徐暮中午回来板着脸凶“小崽你是不是等你来了看我不揍你”，肚上就凸来小手小脚的形状。

梁辞也无奈了，这是个欺怕的。

赶在88年旧历新年到来之前，小北还是心急地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