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刚刚的事？”

“嗯嗯。”梁辞意识地，随后意识到纪博斌说的是什么，又违心地摇摇。

“也没什么, 安老师上学期让我写篇论文, 写不来。”纪博斌沉沉地叹了声气, 自嘲：“我现在是撞了南墙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回”

什么撞南墙？梁辞试探着问：“师兄你后悔读研究生了？”

大学毕业能包分工作, 大多数人还是选择毕业就工作的，但像他们这样的专业，再往上读一读会有更好的发展。但是，大多数人看到的还是的生活，对这个专业不是很喜，就很难持继续读研究生。

更有来自生活的压力等等，梁辞脑海里都已经把所有况都给过了一遍。但没一个是猜对的。

“后悔是不可能后悔的，就是选导师时没想太多，现在才发现安教授擅的研究领域和我自己兴趣的不一样，前期得跟着老师的研究方向学习，难受程度无异于上刀山火海啊。”纪博斌苦笑，接着又：“你也考过了，到时候选择指导老师时慎重一些，要是有想要了解的，你来问我也行。”

“嗯！谢谢师兄！我已经考虑好了，想跟着李教授继续学习。”梁辞瞟了他一，发现他在听到她说跟李教授学习时怔愣了，随即又沉默了来。

以前是猜测，现在她有七分的肯定了——纪师兄可能是为了柳琳才想着报安教授的研究生。

“怎么了？”纪博斌觉得梁辞看他的神，好像是当母亲的在看自己不争气的儿？

可能是他最近学习焦虑睡眠少才产生的幻觉吧。

“现在还能换导师吗？”

纪博斌摇了摇，“以前有过这样的况，没办法换导师。而且，其他老师也没有研究生名额了，换不了。”

确实是太可惜了。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都错。

走到宿舍区，梁辞让纪博斌等一等，自己跑回宿舍去给他拿了份喜糖。

——

徐暮以为梁辞现在考上了研究生还写完了论文，应该很清闲，要带她去挑结婚用的东西，从给客人的回礼中的糖果，到定在哪个饭店结婚穿什么样的新衣，事无细，徐暮都一样样地列来，得亲自看过了才能敲定来。

然而实际上，李教授给梁辞布置了任务，让她先去自己找资料，然后写篇小论文上来。还没毕业，梁辞就被默认成为李教授的学生，李教授还带她去认识了同门的师兄师。说是让她有不会的先来问问师兄师。

她的研究生学习生涯就从结果来那一刻，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还是得和师弟师妹们一样整天往图书馆跑，写的东西改了一版又一版，她已经不记得最开始她写的是什么容了。

忙的学习之余，还有准备毕业的事。早早定了谢师宴、宿舍离别饭的时间，还有些毕业证等材料需要补些东西，跑上跑地给理了。辅导员还找来了她，让她在本学院的毕业典礼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发言不难，难的是发言时要照着念的那张稿，梁辞想得都快秃了，没想到自己的“经历”有什么好说的。除了学习就是学□□不能上去说：我上学还顺手给自己找了个对象，我学习这么好，还能谈恋，你们想不想知我是怎么到的？

她要是敢这么写，稿拿去给辅导员看的时候，得被辅导员臭骂一顿。

她和徐暮在家挑喜帖的样式，反反复复地对比桌上的几款，最后终于定了来，徐暮就在清单里“喜帖”那列后面打了勾，还把选好的样式写上去，并备注好要多少份。

对完邀请的客人的名单，梁辞对着自己的发言稿愁眉苦脸，“要不你找小林帮我写一份算了。”

小林给徐暮当助理的时候没少帮他写各发言稿，公司对外了什么事要去上报的，也都是他写稿，现在公司专门设立了宣传，小林升了职去负责宣传。

徐暮把她那份有多修改的稿接过来看，越往看眉皱得越厉害，“就写这些？优要多夸，写够两张纸都可以，最后写对未来的展望就成了。你还不如让我帮你写。”

“来来来，给你写，看你能写什么来！”

喜帖也不看了，放到了桌上，徐暮指着她的原稿提自己的想法。

“这里，就该写连续三年获得奖学金，每次考试都是专业第一名”

梁辞赶摆了摆手，“在京大读书的时候没有次次都拿第一。”

“也差不多，一两次可以忽略不计。”

“不行，不严谨。”她现在写论文写到怔了，几次因为“应该”“大概”“几乎”这些词被问到想暴走。现在她写东西，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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