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

说完了工作的事，杨涛又多了几句嘴：“你对老板和梁辞的事知得不多吧？”

齐虹不明所以，不知杨涛要问她这个问题什么，但总觉得应该不会是什么好话。抿着嘴没说话。

“别人只看得到老板现在开着两个公司，房车都不少。没几个人知之前老板还得去摆摊吆喝生意。说句不好听的，可能你在路边看到了瞟几也就过去了，就算停来可能也是想着卖的衣服。我记得你是中专毕业的学生对吧？”

“你觉得自己能接受和只有一个衣服摊的人去摆摊？而且还会时不时地被人过来找麻烦。你应该从来都没想过这可能吧。梁辞就陪老板在旁边学校门摆摊，她的很多同学都知。”

杨涛的话一针见血，直接就涵她看上的不是徐暮这个人，而是看上已经拥有这么多家产的徐暮。

齐虹想要辩驳，但是又无从说起。其实杨涛说的没错，如果徐暮是那样一个人，如果她是考上大学学生，不会看得上一个摆地摊的，更不会和他去摆地摊还让同学知。

她此刻的反应都在杨涛的意料之中。杨涛继续：“老板已经去过梁辞家里见过她家里人了，梁辞也和老板他哥见过了面，目前都很好，不仅是他们的家人盼着他们好，还有我们几个跟着老板过来的，也都只认梁辞。”

“有些话说得太明白了伤人，你自己能力不错，别把以后的路走死了。”杨涛站起来，“给你时间整理绪，待会有个外地公司的人过来谈单，你准备一。”

杨涛率先走了去，留齐虹在小接待室里坐了许久。

——

想着梁辞这段时间也要忙着复习，徐暮就打算自己准备带回去过年的礼。

到了年底，公司的事也不少。药材公司那边还好，最新一批的订单已经拿到了货并且付了钱，有宋浩时不时地过去看看就可以了。

服装公司这边有些忙，各个店肯定要留着人，开到年三十，年初三就要开门了，厂里忙生产的也和店铺的时间一样。不过这边好的就是杨涛和柳笛他们几个都是京城本地的，每天安排个人过来值班盯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就是公司年底要给的福利得提前发了。

方静和行政的主任一起过来，要汇报年底准备的福利方案。徐暮就找了个会议室，把两家公司的理人员都喊了过来开会。

开了大半天的会，总算是把年底的事都给落实完了。

梁辞课后在教室的转角看见他时，差吓一，“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是忙家里新房的装修，就是忙他公司的事，前面这三周基本都是只能星期天见一面，而且还是她带着课本去公司找他。他忙工作，她就在他办公室里复习。

徐暮：“想着过来和你说一声，你这个星期天上午没别的事吧？公司要开会发福利。”

“你公司开会发福利，我过去参加也要给我一份吗？”梁辞开玩笑。

“咱们家拿一份就够了，多了也吃不完。”徐暮从大衣的袋里拿来一个袋，她接过的时候还有些。

“赵叔搬家了，现在在一所中学外面卖烤红薯，今天去谈生意顺路经过就买了一份。”

梁辞笑了，“那你运气真好，每次都是刚好顺路经过卖好吃的地方。”

一些小伎俩被看穿，徐暮也跟着笑了。看见梁辞后不远，一位老师来走动时不时地看向他们这边，徐暮立刻就正经地站直了，然后提醒她：“你老师来找人了，是不是该回去上课了？”

梁辞一回，发现后是陈教授，拿着一个保温杯，正仰看着上方的天空。

这位陈教授是最八卦的，李教授可能就是跟陈教授来往得多了，最近逮着机会就要调侃她。导致她想要报考安教授的研究生的心更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