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里的课本，问她：“叹什么气呢？”

“本来想着决定了读研就不用纠结了, 但是现在我们老师问我以后要考哪个老师的研究生, 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想好。”梁辞继续叹气, 这可真是太难选了。

“之前不是决定了要报你们李教授的研究生吗？你还说李教授是你人生的启明灯, 现在就变成路灯了？”

“哎呀，这个事。”梁辞此时竟觉得自己像个多的负心汉，叹息：“那不是之前安老师还没来给我们上课么，安老师太有人格魅力了，我现在最喜的就是她的课了。”

黄晴也来了兴趣，凑过来好奇：“就是你说的新来的女老师对吧？特别优雅好看的那个？”

梁辞嫌弃地瞥了她一，：“貌只是安老师上最不值一提的优。你要是上过她的课，你也会觉得这个老师教得太好了！”

“我给在京大认识的几个朋友写了信，真的很想让他们来听听我们安老师的课，保证让他们对自己的考研目标产生动摇！”

黄晴不信她说的，上次她夸李教授时也是得天上有地无的。这回夸那位新老师，肯定也是多少有夸大了。

“考研的事你等到个学期再决定也不迟，等到考试通过了再决定也行，反正咱们学校是等考上了才去选研究方向，到时候你摇个骰。”

相久了，她发现黄晴现在说话也很幽默。

周围座位已经渐渐空了来，抬手一看手表，准备到十半了，俩人刚刚打断了学习，也就没打算继续拿书看，赶在图书理员过来提醒前快速地收拾好东西，背上挎包。

黄晴落后了一步，看见对面凳上还有条围巾，叹了声气，拿起来跟上梁辞时顺手把围巾搭在她肩膀上，“要是我没看到，你又忘了拿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

梁辞赶围好围巾，外的扣系到最上面那颗，搓了搓手才放袋里，“天冷了人就容易反应迟钝。你饿不饿？咱们去买烤红薯吃？”

“你一说我就觉得饿了。走走走，去买一个手也成。”

两个人都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样，弯着低着在校上走着。一阵冷风过来，梁辞就忍不住哆嗦一，心想着明天再门得再换件厚的外了。

如今在校门卖烤红薯的已经不是赵叔赵婶了，而是换了个新面孔。说来，自从这个学期开学后，她就没再见到过他们。

梁辞回到宿舍就先扒开烤红薯啃了一，有些失望：“味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听了她的话，黄晴赶也啃了一，咽了去后又回味了好一会儿，：“一样的啊，没有什么不同，是不是你那个红薯里边是坏的？”

“没坏，就是不太一样了。”虽然是这么说，梁辞还是把一整个烤红薯都吃了净。

晚上睡觉前，宿舍五个人都很默契地拿泡脚的盆，倒上，坐在床边一边泡脚一边说这话。

临近十二月，这个天气冷得不行，外面的风呼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