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辞把信放床上，两只手了脸，“我没笑啊。”

梁辞无奈，“你一问这么多问题，我得一个个地答吧。”

如果说徐暮不是京城的人，而是同是从旧安市来京城上大学的学生，她哥现在可能都已经举双手同意了吧。

陆丝丝一脸震惊地看过来，瞬间兴奋地追问：“真的啊？和谁啊？我们班上的吗？是不是经常跟你借笔记的育委员啊？哎呀，梁辞，你快说啊，我着急。”

陆丝丝再次震惊：“为什么你们都背着我谈对象了？”

说完，辅导员从锁着的屉里拿来一个信封，“这是上一学年的奖学金，总共是一百块钱。你一。”

隔了将近一个学期再见到柳琳, 梁辞发现柳琳变化有些大，以前她都是化着淡妆, 今天乍然看见妆的柳琳, 梁辞觉得有些陌生。

梁辞坦白完了自己的事，立刻就把话题转移到祁琦上，“祁琦你呢，和你的邻居家哥哥相亲还顺利吧？”

梁辞接过之后觉得当这老师的面数钱好像不太好，但是辅导员持让她把钱给清

直奔辅导员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柳琳也在辅导员这儿, 看样好像还在谈话。辅导员注意到了梁辞，给了她一个手势让她暂时等一等, 柳琳也看了过来。梁辞就赶退了去, 在办公室门等着。

坐在梁辞对面床铺的祁琦莫名地打了个冷颤，实在忍不住了，拍了拍床边的桌，“你家里又有大喜事了啊？你看看你笑得，像个傻。”

徐暮至今对只听了一耳朵的“这边房要拆迁”这件事抱有极大的忱，要是真的拆了，不要说他五号店了，就连工厂他都够本去开的了。

李教授倒也没说像上学期一样得检查她的读书笔记，但是有给她列了不少书单, 想着还是带着吧, 万一被问起来呢？

不过她哥对她向来豆腐嘴也豆腐心，等过年回家了再好好地跟他谈谈。或者也用不着说什么，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且先听她哥说的，等到时候毕业了再说。

“谈就谈着呗，等到时候毕业了再说别的。”

从辅导员这里, 梁辞也知了自己上学期期末还是考了第一名, 不过是并列的，柳琳也考了第一名。但是奖学金是综合整个学年两个学期的成绩来评比的，柳琳也有奖学金，只不过会少一。第三名的那位同学又更少一。

刚刚辅导员和柳琳的表都不算太好。

顺收拾了不少最近的读书笔记，准备一起去找李教授。

在外面等了大概有十分钟, 柳琳走了来, 冲她笑了一，“老师叫你去。”

“那你快说！”陆丝丝把手里的笔一放，搓了搓双手，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梁辞，你是不是谈对象了？”祁琦一脸“我都看来了你可别骗我啊”的表。

说完了陈家和钟家那边的事，徐暮又问起了公社这边的事来。

她在京大复习得正起劲，京大那边的辅导员让她这周空回中医药大学领她上个学期的奖学金。梁辞以前没了解过学校有没有奖学金，但是既然辅导员说让她回去领, 那就应该是有的吧。

“最近有没有什么拆迁的风声传来？”

“坐。”辅导员打开茶杯喝了一，然后问起梁辞在京大的学习况，得知她半期考还考了第五名, 惊喜：“这个成绩很不错的啊。待会你去和你们李教授说一去学习的况, 也让他了解了解况。”

也是现在空闲来了才会去想宿舍的人都怎么样了。

“啊？”

但是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徐暮可比她大四岁多呢，等她大学毕业，他就二十七、八岁了。

过了元旦，到了1983年，梁辞就是在这一天收到了哥哥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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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临近期末考试, 梁辞还是空回了一趟中医药大学。

“是的，谈对象了，不是京大的也不是中医药大学的，是我在刚来京城认识的一个朋友，也是我兼职的服装店的老板。”

好吧，梁辞估计她哥现在还是没能完全接受她和徐暮谈对象了的事实。之前她的表现应该算是给他打了预防针，所以这次的回信态度没有太定地同意或者不同意。

祁琦扭地低了，脸上的红表示默认了。

“嗯，辛苦了。”

架的机会且还多着呢。

得了祁琦的一个大白，傻笑的人一般都察觉不来自己在傻笑。

——

“谢谢。”梁辞觉得自己和柳琳实在是没什么话可说的, 总之是不来朋友的了, 也就不搞舍友那一了。谢之后就敲门去找辅导员。

“是有人这么说，但是的还不是特别清楚。我再去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