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会这么仓促，他没准备好要说的话，一说话就开始卡壳。

在他从三号店赶过来时，一直在想着她还在不在一号店，有没有受伤，心里慌得不行，父母兄都已经离开了他，在这世间，他也只剩梁辞这一抹光亮。

去他的最信任的朋友！他才不想和她什么朋友，也不想看她以后嫁给别人。

他也在赌，梁辞对他是不一样的。

“所以什么？”梁辞微微仰看他，突然觉得徐暮真的很好看。

她这么直白地盯着他，像是一能把人生吞的妖，徐暮的呼都变得急促起来，手指不自觉地，往她的脸凑近了一，鼻尖差就要碰她的了，而她依旧没有闪躲。徐暮笑了，轻声：“所以你想不想嫁给我？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我什么都听你的。”

梁辞心里都乐开了，面上假装听不懂，淡淡：“哦，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徐暮着急：“你这算是答应了吧？”看向她的神里还有祈求。

“答应你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啊，现在给你上药，别耽误时间，麻利。”梁辞拍了他的膝盖，往后退开一步，坐回小凳上等着给他上药。

如同被一盆冷泼了个心凉，徐暮失落地定定坐着，肩膀也耷拉着，完全不想动。脑袋里快速地转动着，接来该怎么办？以后梁辞会不会就躲着他走了？

“咳。”梁辞清了嗓，：“现在嫁给你是不可能的，会被我哥打断的。不过可以先谈着，要是以后不合适了，就再说。”

徐暮的心大起大落，又想笑又想控制住，语无次：“不会不合适的，我错了什么你说了我一定改。所以你答应我了是吧？是的吧？”

“是是是，你好啰嗦！”梁辞也不好意思看他了，重重地拍了他的大，“快脱上衣给你上药。”

“嗯！”徐暮解开外扣时一直在看着梁辞，生怕她一秒就消失不见了。

他不知这样的他看起来很招人吗？

梁辞就让他侧过去，既是要给他后背上药，也是不想对着他灼的神。

后背挨的那两是最重的，淤青也比手臂上的重。梁辞上药的动作轻了很多，但是这些淤青得开，狠狠心，就大力地给开了。

“疼不疼？”

“不疼。”徐暮摇摇，觉得这个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了，像给他挠。背对着她的脸上满是兴，现在就想拿个喇叭给宣扬去。

上完了药，梁辞转去洗手，被徐暮一把拉住，“你要去哪儿？”

“我去洗手。”梁辞晃了晃自己满是药味的手。无奈：“你和喵喵、汪汪一样，都黏人吗？”

梁辞终于想起来自己一直忽略了那两小只，惊恐：“你看见它们了没？”

“看到了，跑回来又跑去了。”徐暮不自在地把视线移到了屋。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梁辞觉得他的表不太对劲。

徐暮垂眸去系衣服扣，“就刚刚。”刚刚他胆大包天把她给拥怀里时，看见那两只突然趴在门槛上看他们，与他的视线对上之后，它们就跑了去。

没白养，总算知懂事了。

知它们没事就心安了，梁辞起去找瓢，舀了冷后，兑了壶里的，两只手替着来冲洗。徐暮想过来帮她，被梁辞给闪躲开了。

戳破了那层窗纸，好像比较尴尬，视线不小心对上，都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去悄悄看几。

完全没有平时见面时候那么自在，聊天也是一板一的，问一句答一句，最后两人脆都沉默了。

没多久，喵喵和汪汪回来了，一回来就先看看坐在沙发上的梁辞和徐暮，它们也觉得今天的气氛比较奇怪，试探地挪着小步过来，最后被徐暮和梁辞一人抱一只放在上。

还好还有这两只，不然不知还得多尴尬。

到了午六，外面的光已经慢慢地消失了，冬天的夜晚来临得更快。梁辞好几次去看墙上挂着的时钟，看着时间一地过去，几次想说要回学校的话都没能说得。

这么快就要别了，梁辞觉得今天的时间太短，哪怕今天已经发生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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