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梁辞你过来了！”柳笛得了个帮手，终于没那么了，终于可以气。

好不容易送走一波顾客，柳笛叹：“老大说以前他摆摊起家的，真不敢想，当时他摆摊怎么能应付得过来这么多人。”

梁辞笑了，回想了徐暮摆摊时候的场景，可真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一张嘴能把各个年龄段的妇女说得纷纷掏钱买衣服。真是和现在这个样，没有半相似。

“你这都算好的了，老板摆摊的时候，还有大娘大婶们过来砍价，净磨嘴，能把你脾气给磨没。”

可他还是笑地和人家讨价论价。

嗯，不止。因为生意得好，还被人追着打得一伤过。此时大家都只能看到他开了店，被人喊老板，看起来面了很多，但是又有几人知他最开始的难？她也只是窥见了一小分而已。

“这样啊，梁辞你和老板一起摆过摊？”柳箫好奇心上来，左看右看，老板去买吃的了不在这儿，就趁机赶打探打探。

“就几次”

梁辞没说去，因为她看到徐暮两手提着喝的回来，后面跟着的杨涛提着盒饭。

抬就看到了梁辞站在店铺外的小摊后，以为是自己了，又定神仔细看了看，确定真的是她来了。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不是说今天不来了吗？”

但是看见她来，心里还是很兴的。

梁辞摊手，“我没说不来啊，是你自己说的。”

“嗯，我说的。”徐暮把手里买回来的饮料分给柳笛柳箫，给梁辞拿了一瓶，剩的都让柳箫拿去店里了。

正好渴了，梁辞开了瓶盖就喝。发现徐暮手里没有，就问他怎么不拿。

“我不渴。”

“哦。”

俩人站在小摊前，又迎来几个过来买衣服的顾客，一人收钱一人帮忙打包，曾经一起摆摊的那默契还是有的。

但是那时候也没想到啊，这么快就开了第二家店了。

柳箫了店门，看见梁辞和徐暮站在一块儿卖衣服，觉得稀奇，十分有力见地没去一脚，而是去了旁边的摊和自己哥哥一起。

等杨涛也来，看了看左右两边的摊，懂事地往柳家兄弟那边走。

有些事，大家都没有明说，但是好像又什么都说了。尤其是昨晚去吃晚饭，见过徐暮对梁辞这么好脾气，大家不想懂也懂了。

一直到七多，大家还想着再开着店，晚上还有些学生会来买吃的，但是徐暮直接让大家把门给关了，然后盘账。

今天活动，营业额应该会是最近一两个月甚至是半年最的了，后面的营业额会减大半。

店里的两个售货员去一号店跟着吴芬、吕小蝶学习的时候就见过梁辞，其中一个售货员问她：“梁会计今天是特意过来盘账的吗？”

梁辞立刻摇说“不是”。

既不是梁会计，也没有特意过来盘账。

说是要还昨天的饭钱吧，也不至于非得挑今天，等过几天徐暮在一号店了，她再去找他也可以。但是今天上完课，她就鬼使神差地想要过来看看。

“哦，我知了。”售货员帮她找到了答案，“肯定是知这边忙不过来，所以帮忙来了对吧？”

“对，吧。”梁辞也不是很确定。

今天忙一天，除了一号店的吴芬和吕小蝶，徐暮手底的这几个人都在这里齐聚了。

这边的账是方静来算的，暂时没找到合适的会计，加上方静懂一些，就先给她来了。梁辞连半吊都不是，本不敢逞英雄去参与会计的工作。

其他的人就开始吃晚饭，是跟附近的饭馆定好了送过来的。

徐暮一一给人分饭，梁辞看见她的饭盒里有，突然打了个饱嗝，有些突兀。

徐暮笑她，“没吃就饱了？”

“也不是。”梁辞实诚，直接：“昨天晚上吃太多了，腻了。”

“看不来你还喜新厌旧。”徐暮嘴里不饶人，把自己那份饭挪过去，然后接过她手里的那份，“和你换。”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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