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辞想把昨天拿衣服的钱给补上，但是徐暮没收，“你今天留来帮我收钱，就当作是用工钱换的了。”

“行吧，以后有我一吃，就有你一汤喝。”

说白了，没光的人去挑了，可能挑不到什么好的。徐暮也是吃过了大亏才摸了来，当然不可能给别人透去的。

“也是。”

梁辞像看大傻一样看他，“你在听到我是个学生时，就不该有这个念，治死了算谁的？”

不懂她的笑在哪儿，徐暮问：“你家是在哪儿的？听音不是京城人。”

因为真的很忙，忙到中午饭都是囫囵啃了几，上厕所都得用跑的，生怕剩一个人招架不来。梁辞最害怕的是徐暮不在，总怕有人拿了衣服没给钱就走，她一个人本看顾不过来。收钱收到麻木，怪不得他说工钱足够抵消她那几件衣服的。

后面那卖煎饼的再问是哪个，徐暮就说南边的服装厂都差不多，每个厂都有自己得好和得不好的，还是得靠自己光去挑。

“我家在西省西塘村。”

“是啊。”

这个人真是狗嘴里吐不象牙来，明明就是谅她不让搬重的东西，还非要说这话来，再好的心意经过他这张嘴，

费生活费很贵吗？”不然为什么她表现得很缺钱的样。

一来就直接问人家生意的诀窍，当人都是傻呢。不过徐暮倒是实诚，回：“南边粤省拿的货，那里的衣服便宜。都是我从那边买了带回来的。大哥你要是兴趣也能跑一趟。”

“哦，也是。”

梁辞觉得这是他不想收她的钱找的借，决要把钱给补上，“我上次帮你，也从你那里拿了不少衣服，已经算是抵消了。现在不能再占你的便宜了，应该给钱的。”

卖得只剩最后几件了，是有些小瑕疵的，也不打算收了，徐暮便宜卖了去，和白送没什么区别。带来的那么多衣服就这一天都给卖完了，卖煎饼的那家老板瞅着自己的小摊没什么生意，留了他媳妇儿看着，自己晃悠了过来。

“可惜什么？”

煎饼老板见问不什么来了，讪笑着寒暄了几句，就背着手走回了自己的小摊上。

整个西省那么大，谁知西塘村又是在哪个山旮旯里。徐暮百无聊赖，“那你也是想不开，跑那么远来京城读大学。”

梁辞轻笑声，怎么像是街混混，把她当成手底的小弟吗？

“大城市嘛，谁都想来见识看看。”

徐暮却是笑了，“你想占我便宜，那你还真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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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是天天这么好生意，也就今天是周天，学生都来逛逛。不仅是她学校，附近有好几个学校呢，只有有人来买过，一传十，十传百的，总会有人慕名而来。

“小兄弟，我看你在这儿摆了一个多月摊了，生意很不错的啊。你这些衣服都是从哪里拿货的？”

徐暮白了她一，“就不能说好的？我一个卖衣服的和他一个卖煎饼的，八辈打不着杆，他要揍人揍的也该是他家旁边那个卖凉的。”

“你是今年刚上的大学？”

梁辞要帮他收拾东西装上车，被徐暮一把拉开，“行了，你回学校学习去吧。你以后要学医的，这双手可金贵，待会不小心伤了我赔不起。”

徐暮“哦”了一声，没问她为什么是靠哥哥。心里也失落得很，他也想靠他哥呢，但是都没得靠了。

“先别说那么快，我自己货回来，成本确实不。今天也是真的会很忙，工钱足够抵消你那几件衣服的了。”

“刚开始学医的，不敢找你看病。”

后来，梁辞不得不信了。

她哥哥比她大三岁，都22岁了，有人想给他介绍对象，差不多的人家嫌弃他家底浅，看得上他的都是想着把女儿卖过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亲事。她也得为哥哥考虑，不靠着他，就能让他多攒钱娶媳妇儿了。

经历过徐暮上次被追杀的事，梁辞担忧：“你这生意不会惹人家红，也找人来揍你吧？”

“还好啊。不贵，每个月还有二十块钱生活补助。”知他为什么这么问，梁辞也没打算隐瞒，“我自己生活是够的，但是要是想买别的就不够了。能多攒就攒，不能总是靠着我哥哥。”

“哦，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