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不愿承认的孩，他只能想到私生这个份。

谢衍之眯起睛，老神在在地笑了笑：“嗯……算是有吧。”

谢衍之本不坏，大能算是个好人，所以他自然而然削弱了一分防备心，对于成堆抛来的问题，他能回答的都回答了。

“你有孩了？”

一路上两人的嘴都没歇停过，谢衍之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什么都要问一问。季书辞跟他相的时间虽然不，但他教这么多年书，接过形形的人不少，看人还是很准的。

听到他说有，谢衍之刚刚那郁闷顿时跟那烙铁上的乎气似的瞬间蒸发，才动了动嘴，就听到他又抛来一个新的问题。

季书辞闻言一愣，不好意思说自己跑神了，轻轻了：“有。”

“他不一样”

算是有，那就是有。

谢衍之被他没没尾地问懵了，愣了一会儿才：“不啊，来之前看到酒店旁边有家儿童店，我去那买东西再回去。”

季书辞底闪过一丝震惊，他竟然有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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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人的聒噪程度显然已经超他的预想，从山到餐厅，从餐厅到酒店，他脑嗡嗡嗡地响了一路，闭上睛耳边都是谢衍之的声音在无限循环。

谢衍之被他思考时隔三差五丢来的神看得脊背发凉，总觉得他脑里在想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东西，赶扯了个别的话题岔开这茬。

一时有些气，双手比了个喇叭的形状，歪着脑袋拉声调：“季老师——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能让他跟唐见疏不期而遇的饭局估计也是圈拉帮结派的风局，谢衍之一个公嘴上说着请客，实际兜比脸净，让他当众没面跟要他命也差不多了。

一通没有逻辑依据的猜测把自己说服了，季书辞“嗯”了一声就没了文。

他实在受不了，忍不住行打断他还在没讲完的后文。可等谢衍之眨个睛一样认真地问他怎么了， 他又说不个所以然。

谢衍之比他小几岁不说，还是个常年混迹酒吧的同恋，他从哪骗来的孩？

“……你一会儿直接回酒店吗？”他只能想这句。

这回答的敷衍味儿太重了，但季书辞并没有追问去。一来这是对方的私事，人家不想说他一个外人上赶着问也不像话，二来他转念一想，或许他说的也不假。

“唐见疏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什么？”

真他说话的样。

谢衍之抿了抿，信胡诌：“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之前我请别人吃饭的时候没带钱，他帮我垫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