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两人昨天睡得太晚，结束后，江收疲力尽沉沉睡去，但赵疏却毫无睡意，他神兴奋得很，借着小灯昏暗的光注视了枕边人许久。

他有意外地挑了挑眉，带笑看了赵疏一，很有兴趣地打算去尝尝赵总的饭。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江收纤的睫，脑中把这两天查阅的关于追求心上人的资料盘算了几百遍，越想越清醒。

加速的心与急促的呼如影随形镌刻在记忆里，吻痕和牙印都还新鲜，他小心翼翼用指尖描摹过那些痕迹，又盯着江收闭上的睛看，心声如雷贯耳。

“行啊。”

粥郁的香气刚好从没有关好的卧室门中溜来，丝丝缕缕的鲜香钻江收的鼻腔，把沉睡一晚的尽数勾了来。

那冷禁的模样也被尽数抹去了。

粥是一个小时前就慢火煮上了的。

窗外的天开始渐渐泛白，赵疏彻底睡不着，脆替江收掖了掖被角以后就去早饭。

江收站起，拿起手机看了时间，“你借衣服给我。”

赵疏一言不发地任由他，把他的空碗接过来，问，“还要吗？”

是有可的。

赵疏皱眉，迟疑片刻：“……你要走？”

江收从昨晚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饿了许久的胃一被这碗香的粥抚，他一没剩地喝完，心满意足地了把赵疏的脸，非常诚恳地夸赞：“真。”

熬了一个小时的粥米粒糯鲜香扑鼻，切成细丁的青菜和瘦缀其中。

他翻来覆去，明明还是很困，想要再睡一会儿，可一想到昨晚就彻底睡不着了。

厨艺倒是很超。

枕的一侧被刚刚照来的光晒得发，江收重新躺好，脸贴上去，熨帖的意传递到肤之，一就让他想起昨晚脸颊贴在赵疏的觉。

已经穿好衣服床的赵疏拿了新居家服放在床边小桌上，见他睁开，就蹲在床边看他，轻声问：“你饿不饿？”

江收懒洋洋应一声，“家政还是外卖？”

赵疏站起，帮他把落到的被拉上去，垂眸看着他：“我的。”

想到赵疏刚刚的话，江收顺手了把他的，利落答应：

尽这一夜发生的一切并不像他最开始时所设想的那样展开，但毫无疑问，能和喜的人有最亲密的验是件值得庆贺的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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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有大，江收好笑地盯着他看，没忍住又亲了一，心里涌上来乎乎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