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江懿垂眸，一着他发，嘴角弯一个很浅的弧度，“你不想办法安我，你自己哭什么？”

许抱住江懿的手愈发用力，哭得直打嗝，漂亮的狭睛红可怜，连鼻尖都是红的，被泪沾。

他哽咽着，学着江懿的样他的发：“对不起，我不应该怪你，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江懿挑了挑眉，他鼻尖，又松开，“你好奇生气不是正常？小祖宗脾气哪儿去了？我还以为看见替了呢。”

许闻言更加难受，“哇”得一声哭来，上气不接气，肩膀直抖。

江懿这懵了，他不太擅哄人，气人倒是有一。

他既然回来了，这件事本来就是想告诉许，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越拖，反而越胆怯。

这几天滕雅总给他打电话，没想到今天的电话被许接到了，那他也就顺势说了。

说实话，说来之后，他好受多了。

设想过无数许会有的反应，唯独没有今天这——

哭得都要过去了，像委屈着的人是他一样。

江懿只得搂着人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仔细伺候好了，像小时候一样给他换衣服，带着人上床，睡觉前还得讲个小故事。

胡惊风小时候这么评价——“江懿你好像无繁生了个儿在养”。

江懿每次想起来都想笑，他也不知为什么，唯独对许这么有耐心。

可能“一见如故”了吧。

对摔倒在他家门的，漂亮小孩儿。

许躺在被窝，整个人可怜兮兮地埋去，只剩一双红彤彤的睛看着躺在边的江懿。

“不怪你。”他固执地重复。

“嗯，”江懿摸了摸他额，“我知。”

“你还是特别帅的，和你家没关系，你自己就帅，”许认真地看着他，了鼻，如数家珍，“而且你特别聪明，成绩也好，我你都可以教会。”

江懿忍不住想笑，侧躺着用掌心支撑着脸侧，边他被角玩儿边漫不经心地问：“你这么说，显得你可笨呢。”

许为了安他，简直拼了：“我就是笨！因为你聪明才教的会我，我都当了两年学渣了。”

江懿沉地嗯了声：“你说的也有理。”

许继续鼓励：“我看人不会看错，你一定会有大息。”

“可是你之前说我很丑，越大越丑，”江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表，似笑非笑：“你刚刚又说我好看，我怎么判断，你不是故意哄骗我？”

许一僵，移开视线，顾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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