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迅速说：“对，你不讲理，为‘补课老师’，连学生的极限在哪都不知。”

江懿伸挡住他的去路，倚在一边，一边检查他的理作业，一边不留面地指：“英语单词没背。”

“不行。”江懿手掌在他脖颈后，没有用力，依旧红了。

江懿像搂着个小孩儿似的轻松把他回座位上，起，站到他后，手依旧压在他肩膀上。

他力放得更轻，垂眸看着细的肤，铁面无私地说：“今天看。”

许困倦地了睛，刚打了个哈欠，底一层莹光，肤又又白，红起来像缀的樱桃。

许一僵，默默绕过那双大，试图偷溜：“今天你说补理，没说我英语，都这么晚了，我要是不睡觉明天起不来。”

江懿眯着睛听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挑眉：“你说我不讲理？”

许抬，狭的睛瞪得圆溜溜的，尾的痣都染上了颜，努力压抑还是止不住喜悦：“少背多少？”

江懿自己的写完，就去扰许。

一开始只是盯着他写题，后来不知怎么，就发展成了隔一会儿一碰他。

是教祖宗。

连江懿靠他好近都忘了，气地嘀嘀咕咕：“本看不完，我都困了，我想睡觉，这么多单词，我本来就背不来，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睡觉，最毒江懿心……”

气暴躁的小祖宗。

许祖宗悟还不大好，偏科偏的厉害，文科小天才当初不知为什么选了理，面对理生分得像过年找远房亲戚拜年。

许被迫翻开英语书，放松惯了，第一次被人在后面赶着学，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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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卷来，许的笔记记了满满当当三四页，昏脑涨。

可能是心虚，他一气说了一溜的理由和借，目标明确地奔向卫生间。

他据理力争：“我明天白天再看！英语是午的课。”

有时候是耳朵尖儿，有时候是发，更多时候是戳他脸颊。

他站起来，着肩膀说：“不行了，我要洗漱睡觉了，我不学了。”

“哦，这样呢，”江懿看着许的发旋，拉音调地说，“也可以少背一。”

但没奔一米远就被拦腰截。

许学了那么久理，觉自己已经油尽灯枯了，现在看见英语单词都要炸了。

许把他手背拍红了也没记，反而是他自己的手心震得直疼，脸红心的。

皱着鼻读题的时候，可怜兮兮的，但神又斗志满满。

一句话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