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儿呢，”姚戈从兜里掏一颗糖，推到许面前，试图让这个真人比照片还漂亮就是太凶了的许放警惕，“他以前在学校经常看你的照片，一看就是半天。哦对，还有一个镜的，不过屏保是你，纸是你们三个。”

姚戈往旁边歪了歪，让他看得更清楚：“我没饭卡，好不容易混来的，他帮我买饭去了。”

许这才正看着这个“姚戈”，发现他只穿了校服上衣，更像随便借的。

听到前面，许心砰砰，听到最后又空落落的，最后被“江懿一个人在那边，原来也想着他和胡惊风”这酸楚夹杂着痛快的绪淹没。

江懿？

“你怎么这个表，”姚戈往前凑了凑，仔细观察他的脸，挑着眉问：“江懿之前不那样么？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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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想知江懿那三年的事，顺着他的话说：“什么样？”

姚戈对面前的“纸男孩”更兴趣了。

酸酸涩涩在心尖蔓延，他底暗了暗，又飞快掩饰掉。

“嘭！”

一个空餐盘猛然砸在姚戈和许之间，差砍了姚戈的鼻。

回想自己的兄弟，也只有在看照片的时候能有个人样。

他狐疑地看了姚戈。

江懿让姚戈靠窗边位置上等着。

联想到江懿说的中午不吃饭，许对姚戈的话信了几分。

“就是……”姚戈顿了顿，非常主观地评价，“日天地的样儿。”

许看着他，憋了半天，才憋一句：“我是男的。”

冷着脸看着姚戈。

姚戈：“终于看见真人了，你和江懿当初为什么分手了？”

江懿那副天塌了都和我没关系的懒散样，怎么可能日……天。

姚戈单手撑着，眨了眨：“你们没在一起么？”

但姚戈接来的话让他差蹦起来。

合理怀疑他瞎编，但这幅神又不像作假。

许：“……什么？”

许僵了几秒，才努力绷莫名其妙的表：“你在说什么？”

姚戈很无辜：“我也是男的，我也喜男的，好巧耶。”

是他太没见识了吗，现在gay已经遍地走了？

的好兄弟，你呢？”

但姚戈耐不住寂寞，想近距离观察一“平民学校的平民生活”，没想到撞上了大惊喜。

姚戈也没在意，笑着看他：“他之前也那样么？”

“我还以为你们俩是一对儿呢。”他又重复了一遍。

许一顿，往他后看了一。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