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听起来简单，但是对于学生，特别是他这对化学一窍不通的学渣来说，就算听课了，也有很大几率答不上来。

这么想……他好像一直没有反过这个玩笑，就算他初二那年发现了自己的向。

他故意似的往后扫了一，忽地笑了声，在许想他的一瞬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本正经地看着鲁松，慢悠悠地说：“老师，我不知。”

许站起来：“……”

“没听课，看看，我才刚说完，就保持不住了。”

“这个同学是新转来的吧，听你们穆老师说，你成绩很好啊，你来说，说不上来和他一起去站着！”

周围一阵看闹的小声哄笑。

许不自觉地被这张脸引，意识和记忆里的人对比。

也没有。

得漂亮，有的大人会开玩笑说“小以后就给小懿当媳妇吧”、“想找个比小漂亮的媳妇儿，可不好找”……

“你说说，我刚才讲什么呢？”

江懿站起来，个在许上遮一片影。

再后来，更大了，也就没人开这玩笑了，只有过年过节辈聚在一起，很偶尔会当个笑话提起。

好像……更锋利了。

鲁松一边讲课一边神凌厉地观察学生，发现异常，立刻放粉笔，“许，站起来。”

三19班，走廊。

要不是江懿对青期少男少女们幼稚的打打杀杀不兴趣，初中时候的校霸非他莫属，毕竟整个初中都找不着比他更的了。

许仿佛预见了江懿潇洒复述，老师踩一捧一的现场。

鲁松恨铁不成钢，起伏几，看向许前方。

和总是懒懒散散的气质不同，江懿眉生的锐利，五官刀刻似的，攻击十足，连颌线的弧度都带着对周遭的不屑——

用许之前的话说就是：这是一张不装而的脸。

许靠在墙上，缅怀自己丢失的脸。

旁边的学霸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样，潇洒地靠在他边，睛闭着，神安详，一副随时都要睡过去的架势——和以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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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就觉得，这几个大人还有光，比他好看的人，在他们临镇，绝对找不着。

鲁松气得镜都歪了：“去！都去！”

现在看，虽然五官廓更胜从前，但气质也更散漫了。

从一个不怒自威的王，变成了与世无争的老大爷……

因为他复述不好。

三年时间，和他仿佛静止了的不一样，江懿又了不少，目测已经到了一米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