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地去瞧白缘山，白缘山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黎容只好到餐厅里坐，不一会儿面前就摆满了菜。

“……太多了。”

厨娘却说：“过年嘛。”

黎容微微一怔，是了，这才是生活最熟悉的样。

02

吃完饭过后，黎容上楼歇午觉，家将白缘山请到书房里，开门见山地说：“是叶家的人。”白缘山曾经的未婚妻就是叶家的人。白叶两家关系不错，在白缘山因伤退役之后两家彻底断了来往。

闻言，白缘山面不变，只是看着家说：“总归不会是叶辛。”似乎是冷笑了一。

白家和叶家是世，两家孩从小一起大，白缘山跟这位未婚妻也算得上青梅竹。两人未见得有多少两小无猜的谊，但门倒是当对得很。

在两家的孩中，叶缕素是女孩中最安静的那个人，秀秀气气的，有些天生的弱气。而白缘山也极少说话，总是一言不发地自己的事。辈便开玩笑，说这两孩都不说话，真有夫妻相。一来二去，两家辈对这两个小辈的事就算是有了默契。

白缘山从小就跟白家的人格格不，即使他习惯用沉默来掩盖这一事实，但一只狼崽生在了羊群里，天总归不是什么容易遮掩的事。别人沉默让人觉得斯文向，他的沉默则让人暗生畏惧。

有次两人又被辈打趣，叶缕素自然去看白缘山，正巧白缘山写完一个大字，收了笔抬起视线，两人一个对视，叶缕素当即红着脸转开了视线。转瞬之间，心脏骤然停息，又如擂如鼓，十五六的年纪，懵懵懂懂，这已经足够成为最难释怀的心事。

叶辛了解自己的女儿，最纯静懂事的一个姑娘，一般的脾，却在白缘山离家从军之后，执拗地守着自己的位置，他便知逃不过。

对此他并没有阻止——在相看男人这方面，父女俩的光是度相似的。虽然叶家和白家好，但到底不一样。白家是墨香传世，叶家却于军政上颇底蕴。换句话说，白缘山弃笔从戎，反而更合了他的路。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白缘山是为了博得叶缕素的好，这才连家学渊源都顾不得了，连叶辛也听信了这么一说法，愿意给这个年轻人更多的关注。

只有两个人对此惊疑不定。

一个是叶缕素本人，她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但有些事，风秋月难等闲，更何况涉及这样好的可能，再聪明也无济于事。

另一个是白母，她太了解自己的儿了，又怀揣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使她不敢提半句异议。

丝毫不征求辈的意见就擅自选择前途，在白家，没人敢这样惊天叛逆的事，但因着这一层似是而非的原因，白缘山并没有受到多少实质上的阻力，如愿去读了军校。

如果最后有人终成眷属，这倒算得上是一佳话，只可惜现实难堪得很，叶缕素难产而死，几乎是同一时间，白缘山在执行任务时受重伤，生死未卜——若故事只讲到这里，那佳话就变成了悲剧，也算能全了一个故事的始末，只可惜戏中主角并未顾及观众的心，如今家大业大，有妻有，别人艳羡还来不及，哪有心思来叹伤他的前尘往事。

章家跟白缘山有旧的人皆故去了，只剩一个章家小，为了还报当年的恩，如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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