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儿，标明人份。

黎容只喝了一酒，一酒当然不至于喝醉，但他喝得太猛，很快就有些上。他本来预备上楼歇着，谁知走到半路突然前一黑，他吓了一，脚一扭，便一坐到台阶上。

黎容很快意识到自己似乎有没控制住音量，便慢慢缓着气儿解释：“好像停电了，我不小心摔了一，没事。”白缘山已经走到他跟前，楼梯间很窄，两人贴得很近。黎容看不清白缘山的神，但却知他的注意力正放自己上，莫名有些张，起的动作都有些磕磕，白缘山便虚虚地揽住他。

黎容一碰到白缘山，张一飙升到最值，他颤声问：“你没穿衣服？”

白缘山的声音听上去异常冷静：“我在洗澡。”

黎容像被火撩到一样赶收了手，学着白缘山冷静的声调：“哦，那……那你接着去洗吧。”可惜学得不像，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要听不见。

“你还真喝酒了？”说这话时白缘山凑得离黎容很近，语气里带着零星笑意，黎容意识想往后退，结果一靠到墙上。这一会儿的功夫，白缘山的手已经上了他的耳垂，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耳垂很，而白缘山的指腹却有些冰凉。这有些不合常理，即使是冬天，白缘山的手也总是温的，他从来不怕冷。

黎容觉自己被人扼住了咙，再叫他说话，仿佛就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似的。半晌，他才努力从底挤两个字来：“爸爸……”

有些，照理来说这不应该，这会儿才刚元月份。可能是他刚刚喝了酒的缘故，对，那酒大概度数不低，他没有注意这一，因此有些上，喝了酒总是容易觉得。再说这人刚刚从浴室来，肯定浑散发着气，就像一个大火炉一样，他越靠近自己，自己就越……

他当然不知，白缘山洗的是凉澡，没理浑散发着气。

02

“喝了多少？”白缘山问。

黎容低着，左突右撞的，试图绕过白缘山。白缘山就像一堵墙一样横在他面前，突然单手把他夹起来，往楼上走。

黎容吓得赶往他上扒，白缘山顺势将黎容打横抱起，似乎是笑了一。

“嘛？你放我去！”

“怕你喝醉了，走不动。”白缘山顿了一，又说，“别动，浴巾掉了。”

黎容那儿正一脑门官司呢，就听白缘山说：“好久没抱你，是不是瘦了？”

黎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些上，有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地就冲到了脑里，他跟着重复问：“是不是瘦了？”

白缘山颠了颠他，黎容忍不住笑来，双手勾着白缘山的脖诶诶地叫，整个人都往上缩，好像这样就不会掉去了似的。

“瘦了得有三四斤吧。”白缘山十分肯定，问黎容，“要不要补回来？”

“补回来你抱不动了。”

白缘山笑，作势要把他甩去，这游戏他们以前常玩儿，黎容从不担心白缘山真把他甩去，每次都笑得很开心。

“你试试，我什么时候能抱不动你。”

黎容脱问：“那六十岁呢？”

白缘山把人放到床沿上，双手撑着两边，随意又笃定地说：“等你到六十岁我也抱得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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