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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绪宁，你跑什么，我数三声，你给我回来。”

“你躲什么啊，一大早从我公寓来，你觉得他们认为咱俩什么关系？！”

程竞舟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用实际行动告诉边的人，他们在一起了。

那晚在他公寓里什么都没发生，真的是章绪宁被程竞舟醉了，又被他带回了家。

早上，程竞舟用脚踢了踢她的腰，将她醒，她才发现两人一个睡在沙发，一个睡在地上，就这么睡了一夜。

只是与别的侣不同的是，程竞舟睡的沙发，她睡的地上。可能是过意不去，程竞舟好心地给她铺了一张毯。

这件事没办法解释，程竞舟也没打算跟任何人解释。不解释的结果是两人暧昧升级，程竞舟走到哪儿都拉着章绪宁。

当然章绪宁也是心甘愿的。

“章绪宁，这谁啊，你多大了玩漫画贴？！还这么丑！我帮你扔了。”

这是周末送沈灵菲回校后，章绪宁在车上发现的漫画贴。她也不知这漫画贴上的人是是谁，但要说丑，那绝对不丑，几乎帅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后来沈灵菲跟她要，说那是李泽言，她还是不知李泽言是谁，想着要跟程竞舟要回来，哪知她转手给了薛迎岚。

“她提了新车，跟我要礼，我哪有礼给她，想着那玩意儿扔了也是扔了，就转手给她了，怎么，你还想留着？！疯了吧你！”

他的语气很冲，神如刀在她上来回剐着，对她留着漫画贴表示烈的不满。

在他面前，她总显得底气不足的怂，“漫画贴也不能当礼吧？”

这也太……

“那她想要什么？”程竞舟双手一摊，“我什么都没有，要不给钱？她也不缺那钱。”

这明明就是词夺理，但从他嘴里说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她无语地转，走着走着，边的光突然就没了，黑暗笼罩着四周，只听到蹬蹬蹬的声音。

约好了晚上吃晚饭去看电影，她打了半天的电话没人接，微信也没回，问了人才知他跟着一个男人走了，五十岁的样。

程竞舟在晋城没什么亲人，唯一的姑姑在国外。

她害怕，有不祥的预从心底冒到嗓。

电梯坏了，她只能从安全楼一步一步爬上楼。好在他公寓所在的楼层不算，了楼梯后也没觉得累。

可能太过害怕了，那恐惧淹没了肢消耗反馈而来的知觉。

房门半掩着，她想叫一声，却又不敢，怕惊动什么。推开房门，她轻手轻脚地走去，绕玄关，看到一个男人正压着程竞舟，掐着他的脖。

程竞舟面狰狞，额着血，沿着鬓角蜿蜒而。

她脑袋空白几秒，在听到程竞舟痛苦地嘶了一声之后，抓起旁边的椅毫不犹豫地朝那个男人的后背砸了过去。

她太用力了，拼尽了全的力气，椅都断了一，自己也一个趔趄撞在了茶几上。昏昏沉沉的最后模糊的视线里，是那个男人血满面的脸。

轰的一声，她从噩梦中惊醒，那个场面就像一面镜支离破碎，跟渣滓似的。

“什么男人？章绪宁你睡糊涂了吧？”他目光视，将她压在床上，“怎么？你梦到其他男人了？是不是李泽言？章绪宁，我看你是作死！”

他势地吻了来。

她脑糟糟的都是漂浮的碎片，想要看看碎片里折的幻境，又什么都看不清。

脸上越来越，却渐渐有了些凉意。慌中，她知程竞舟要什么，心里扑通扑通地个不停，却也没有阻止。

冰火替中，他们共同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大汗淋漓之后，她回到客厅逡视了一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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