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最可悲的不是他每天过着这生活，最可悲的是他逐渐适应了这非人的生活。

她真的很神经质。

暧昧的声，黏腻的声，度的激烈拍打声。她那事的时候从不避讳他。她亢而柔媚的叫床声仿佛能穿透三个房间，声波仿佛能传播到每个只有灰尘才能到达的死角。后的姿势，女上位，她骑在不同的男的上，上，浪起起伏伏，白的两只甩一条条柔的半弧线。

他每天沉浸在这充斥着浪叫和拍打声的环境，让他恍然回到了过去那些带着耳机，把音量开到最大，每晚看黄片到自然睡着的日。

不过他现在的和他的健康状况一样，都在一天天地衰弱去，直至消亡。

从某天起，她仿佛心血来般，开始和不同的男生约炮，她在床上的开场白就那几句，是第一次，没有过经验，怕痛，希望轻一，听到她这样说，那些男生也像畜生一样突然兴奋起来，一边哄着她，一边让她再把打开些。

她的被过那么多次了，却还是一条，所以总是那么有迷惑，让别人误解她还是女。加上她不是看上去，还是真实年龄都比较小，清纯而羞怯的表总能激起他们的兽。

他们有的嘴会装经验丰富，殊不知在之前，江桧已经把他们的个人信息和家背景查得透透彻彻了。她很挑，只和男。

她浪的动作表和声音让他到很陌生，她是这样的吗？那他以前认识的她算怎么回事？也是，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的全貌，否则他不会在众叛亲离之时来到她这 。

有时她也会和女生约调，她和她们并不会，她们大多是，有的是女同恋，有的是双恋。

她网黄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她每天乐此不疲地给他上演av真人秀，她在他的面前也不再装什么清纯和羞怯，常常是穿着暴，薄薄的齐短裙勉蔽，尖尖，隔着衣服也清晰可见其圆。

是单向玻璃，他躺的这间屋是单向玻璃，和她的房间相联通，所以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的动向和表。但他不能发声响，只有等那些人走了，他才能轻手轻脚爬起来上厕所，跪在她脚边，求一净耐饱的。

而她也会在他饭饱喝足之后，开始给他打牌。她尽量把嗓音放得轻而柔，但说来的话还是那么，那么让人反胃。

“我只是想试试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不过我发现，还是你让我更痛。虽然他们也是第一次，但还是尽可能放轻动作，不像你那么激动，那么急切。不过也有可能因为我已经过很多次了，所以不疼了。你知嘛，我有初夜结的。对比了那么多人，我觉得你还是无可替代的。……亲的，你不会吃醋的吧，我们一定会结婚的，还会有一个小宝宝 ，对不对？”

她的脸上是被满足过的淡淡红，像被养分滋养过的。

他不理会，只是趴在地上假寐，她可能受不了他的冷落。她的脚踩在他的上，脖颈上，辗压着，像在逗他一般，他忍耐着，压着一肚的烦躁与仇恨忍耐着，等她玩够了识相地停。直到她踩到了他的睛，他涩的眶疼痛裂，他心里的烦躁到达了峰值，那想杀她的烈冲动因无法实现，被迫化为了一句恶毒的辱骂。

你妈万人的死婊。

他只说了这一句。就被她拎起小木凳打得像是要破血，其实也只有额侧条状鲜红血，他睛血红，很酸，偶尔抬向上看，也让他到有些费力，睛在冒生理泪，他有些畏光。他不懂她反应怎么那么大，她对他了那么多惨无人的事，而他只是骂了她一句，这就受不了了吗？真脆弱。这么脆弱怎么不去死，她要真死了，他也就解脱了。

他清晰地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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