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也回去吧。”

太把人接过来，也亲了一：“珠珠宝贝儿，明年见。”

团猛：“明千……明年见！四锅锅，到明年，珠珠就四岁啦！跟四锅锅一个姓儿！”

太失笑，也不纠正她。

说不定珠珠本不知他名字叫什么，他在珠珠这儿，就叫四哥哥。

团又恋恋不舍地跟七锅锅抱了一，还没忘跟大皇也抱了一，跟不熟的五皇和八皇也都抱过了，每一个人都说了一句明年见。

端王爷几人回到端王府，端王爷亲自把老王爷请了过来，一起在正院守岁。

老王爷一门，大家就不由得吃了一惊，等沈凌绝把值的人安排好，急匆匆来，看到他爷爷在跟端王爷玩沙盘，忽然觉得哪儿不对，试探着叫了一声：“祖父？”

老笑着了：“绝儿。”

他看着他，半晌笑：“绝儿也大了，好，比你爹！”

四目对视，沈凌绝一泪盈于睫，急背转，猛了几气，压了去。

是啊，病人也会得益的，祖父糊涂了这么久，如今忽然就好了……他，他如今虽然也不算多成，但怎么说也已经仕了武官，他有时也会跟祖父叨叨，心里想着，祖父应该会喜吧？

直到此时，亲耳听到祖父说这一句……心里真是又酸又甜，又想哭又想笑。

端王府守岁自在的很，桌上摆着酒菜，房中又有许多桌和坐卧之，摆着各冷吃和果，想坐哪儿就坐哪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端王爷跟老王爷在玩沙盘演兵，珠珠带着漂亮哥哥和大老虎，排着队在各家俱之间转来转去，挑东西吃，自己吃一，漂亮哥哥吃一，喂大老虎吃一，再让漂亮哥哥扔，给盛大威风吃一。

盛明麟拉着沈凌绝和陆无歧玩升官图，一边不时抬，看看妹妹。

端王妃在一旁算帐，还不许旁人看。

然后她叫人：“晏清晏清！”

端王爷应了一声，端王妃叫丫环给他拿了过去：“你今年的分帐，一千六百零六两。”

大家：“……”

然后端王妃又叫：“明麟明麟！”

盛明麟赶过去，端王妃：“这是你的分帐，三百一十二两三钱，好好数数啊。”

盛明麟：“……”

盛明麟笑得打跌，乖乖拿走，然后真的倒在桌上数。

端王妃又：“昭哥儿！”

霍沉昭笑着走过去，端王妃：“你这个是两份，一个是你铺里代的药，一个是方吃的分红，加起来一共是差两钱就三千六百五十六两，我给你凑了个整，拿去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