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了：“好哦！”

于是等端王爷回来，珠珠立刻就跟他说了。

端王爷一脸开心地：“啊，珠珠是孩，爹爹跟珠珠一样，也是孩，爹爹真是很开心呢！”

团一听，顿时疑惑地摸了摸小脑袋……看那个小表，明显在想，珠珠这么小才是孩，爹爹这么大应该不是孩了吧？

然后端王爷：“不过，这世上并不是只有小孩可以哭哭闹闹，大人也可以的……要不然爹爹是大人爹爹？”

团正要，端王爷又：“大人爹爹有一不好听，对不对？我听说，文武双全，见多识广，博古通今、全知全能、十全十的人，称之为完……”

他充满暗示地看着闺女。

团的脑立刻就跟着他跑了：“啊，原来爹爹系完爹爹呀！！”

“对了！！”端王爷大声赞叹：“爹就是一个完爹爹！我闺女真会起！珠珠真！！”

团滋滋，还以为这个有学问的称呼是她自己想来的：“珠珠真！真会起！”

端王妃在旁边笑：“珠珠，爹爹其实是八面威风、八面玲珑、面如冠玉、一面之缘、洗心革面的一个人，你数数有几个面？”

团伸小手手，端王妃又说了一遍，团：“五个！”

“对，”端王妃：“五和无一个音，所以爹爹是无面爹爹。”

“几啦！”团超大声地宣布：“爹爹系完无面爹爹！”

端王爷默默地看向媳妇。

盛明麟笑得直打跌，霍沉昭憋笑憋得脸都是红的。

无面，不就是不要脸么！端王妃是会说的。

晚上等珠珠睡之后，太差人把刚看完的手札送了过来，还夹着一张纸条。

周青士的师叔祖号青松，手札写得十分繁复又凌，好在如今有光明石，看着倒也不费。

之前他们判断，眚是没有灵智之，所以，当时在金銮殿中时，妖眚的活动有固定的路线，不那儿有没有人，都只走那个路线。

可是昨天的妖眚，明显是直冲着车去的。

中间霍沉昭曾经推着车后退，妖眚的方向也有微妙的改变，这证明它并非固定路线，这明显跟之前那个妖眚不一样。

青松的手札中，有一条记录。

说他得知有一个地方有眚，赶过去调查，听闻有一个人已经死了，他请求开棺之后，发现这个人的手脸遍布血，而且面容枯槁，有很多皱纹，看起来像一个肤很黑的老太婆，可是问了别人才知，这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媳妇，据说生前十分白净好看。

因为这个小媳妇的伤，跟别人的伤，严重程度完全不一样，所以他细细查了。

当时没觉到什么，但事后，查到养眚人之后，意外得知，这个养眚人在初期，当时，只有一只睛坏了，曾与那个小媳妇的相公，有过来往，似乎十分慕那人。

但那人是个俊俏书生，前途无量，当然不可能看上一个古怪的瞎，就娶了现在的妻。

所以，养眚人应该是嫉妒那个小媳妇的。

也所以，青松推断，眚是可以认人的，只是不知通过什么来辩认。

但因为只查到过这一条，所以青松对这一注明了存疑。

可，在盛明麟看来，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恰好有仇，恰好她伤得最厉害？

所以妖眚一定可以认人！

当时车里有四个人，太、他、霍沉昭和珠珠……但应该是冲着珠珠来的。

珠珠生日应该有不少人知，但时辰一直是瞒着的，难有人能通过天通之类的佛家断语，推知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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