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经理哪怕再看好程青州，再对他寄予厚望，这也不禁有些意兴阑珊了。

可程青州实在太让他心动，再加上前不久“碧海蓝天”才被人挖走了两个王牌，正于极度缺人的状况，这两天业绩，黄经理也着大的压力。

他的相恰恰就是最讨喜的那一类。肤很白，光，看不见什么孔或者斑，五官俊秀，气质十分净。用客人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小白兔”。还是一个上没什么穷酸气的小白兔。

“你放心，我们这里是正规ktv，不会发生你想的那事的，不过，既然是服务员，有两你必须要到，第一，难免有客人手脚，无论发生什么况，你都不能对客人发脾气，真遇到招架不住的就找我，第二，卖酒就一定要会喝酒，你会喝酒吗？”黄经理问。

他觉得哪怕要时间好好调教，只要能调教来，那也一定是一个好胚。

程青州迟疑地，又摇摇，“我只喝过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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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州一来，他就前一亮。

一路往上升，升到大堂经理，总共用了五年，人也从二十岁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个快三十岁的中年人。

说老实话，他不是很喜这人，既然都打着主意来赚钱了，什么还装得跟贞洁妇女似的？

程青州没意识到这是在喊他，继续往前面走。

程青州自知理亏，咬了咬嘴，忽然睛一亮，说：“你们这儿还缺打扫卫生的吗？扫地拖地抹桌我都会！”

黄经理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再看了一门外的风雪，心里面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啧了一声，喊：“小孩！”

黄经理双手住兜，锁住眉，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人上穿的也不差，听谈吐也不像是没上过学的，估计就是一时兴起来打工赚零钱，有什么好可怜的。他收回目光，回看向正跟前台小姑娘打骂俏的服务生，板起脸骂：“三楼的包间都收拾好了吗……”

不过他也看得来，程青州心里充满了戒备。

ktv这地方，说得好听是娱乐场所，说得直白就是“酒之地”。

黄经理：“……”

他心里面十分清楚什么样的相最讨那些客人的喜，又是什么样的相最能让客人钱。

程青州走ktv，再次被凛冽的寒风了一个哆嗦。

他无奈地摆摆手，“算了，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我们这里没有工作可以提供给你。”

程青州垂丧气地转，讷讷地门走去。

“你知吗？”黄经理差都被气笑了，“要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我现在就会找人用扫帚把你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