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崔雪宁的职业能力没有其他人，但她也是很有偶像应有的职业神。

短暂失神后，她快速状态，“很兴见到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免贵姓杜。”

“……好的，杜小！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为君臣佐使的粉，杜若对舞台兴致缺缺，对于翻来覆去固定几首歌的小型公演更是不兴趣。但是对崔雪宁的恨意足以战胜惰怠之心。

见杜若，崔雪宁微笑，“希望您喜我们的舞台！满分五分的话，您怎么看？”

“因为你在，所以是满分。”忍恶心，杜若努力装一副对崔雪宁很兴趣的样。

杜若的款款被崔雪宁曲解成了另一意思。

因为追杀到了自己，所以满分？

冷汗直，崔雪宁呼，“真是谢谢您了。”

杜若冷哼。

努力拖延够了时间，崔雪宁询问杜若希望自己在门票上写什么东西，“什么都可以。”

“真的什么都可以？”

“……不要太离谱就好。”

“那就不是真的什么都可以。”

绝对是来找茬的吧，你这家伙！“不如您先说一，我们再考虑可不可以？”

“我知我们之前有些不愉快。”杜若开始读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希望从今往后可以冰释前嫌。”

“我不觉得有不愉快……”

“为表歉意，今天所有卖剩的应援我都包了！”

她到底要什么？

人气垫底崔雪宁想象过无数次应援产品卖空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但如此独特的方式还是有人意料。比起激动，不安反而占了上风。

难杜若是要说“老娘现在钱多的是，在钱死你前赶跪求饶”？

战战兢兢的崔雪宁在两天之后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为了宣传公司的一个企划，原定公演的时间有了别的安排。

一切要从谢元的计划说起，照原计划，crintepest的第一季团综将在最后一期时行一场几人担当选秀节目导师的直播，以此作为过渡，与即将到来的直播选秀节目无衔接，把crintepest的粉丝尽可能转化为一个企划的粉丝。

如果崔雪宁没有受伤的话。

她的受伤打了谢元的所有计划。但事有因，再加上人家后的人自己实在惹不起，谢元只能咬牙忍了，不仅一句重话都不能说，还得派着人好好照顾。看人好得差不多，一切也都回归正轨，不怎么赚钱的公演停一停也没什么大不了。

手的新人也不能再等了，主要是不想再多掏钱，谢元决定直接把两者的第一集合二为一，主要围绕crintepest的几人担任这次直播选秀的导师。之后各各，团综拍几人的日常，直播的选秀节目负责给之后的企划人气选手。

虽说她们几个什么导师都没有当过，甚至有人当偶像也只是过了及格线，但谢元并不担心。第一，crintepest的粉丝并不在乎他们的推指导能力怎么样，只要能个脸被他们看见，他们就会一直看去。第二，选秀的目的并不是挑能力最优秀的新人，而是在直播让观众选他们最喜的人。

毕竟，谁也不会为自己无的人掏钱，哪怕那个人能力再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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