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吓到我了。”

手指挲在沈乐郁后颈，像是要拿人的样。

沈乐郁眨眨，一笑了起来。

“郁郁，你现在，是要给我答案了吗?”

但却见殷少宸摇了摇，手上一用力，竟是将他拉近，随即那隻手住他的后颈，低声——

是他叫人跟着沈乐郁那件事。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在乎过他。

两人气息相闻，近到暧昧的距离。

“我不介意，也不反。”

是他从未验过的，被人切保护和恳切护的滋味。

沈乐郁低，不仅没有反驳后颈的力，反倒顺着力又挨近几分殷少宸。

沈乐郁有些疑惑的眨了眨。

“先生，你让人跟着我，也是想保护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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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宸一怔。

他当然知这句话指的是什么。

说到这里，殷少宸明显一顿，脸上有后悔和后怕的绪，张了张嘴: “应该再晚的……”

“嗯，我让人撤走了。”

沈乐郁低，鼓起勇气用侧脸蹭了蹭殷少宸的掌心，再抬起: “谢谢您。”

沈乐郁想了想，主动握起殷少宸的手: “我离开后，边跟着的人就撤走了，是吗?”

他一直守着殷少宸，终于等到对方醒过来，说起手术成功的事，殷少宸也是一怔，然后很快。

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一张网一样，怀抱着他，把他密密实实的护在无形的保护罩。

最好的

“嗯……”

能院，否则沈乐郁什么事都不想理会。

殷少宸看了看沈乐郁，低声了句“好”。

殷少宸反过来握住沈乐郁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拇指挲着，像是在锁定一件珍宝一样，也不离开沈乐郁，低声: “我不想听你说‘谢谢我’。”

“丁大都跟我说了。”

“先生，让我陪着你复健吧，我想照顾你。”

无论如何，隻说在国外那两年，如果不是殷少宸的人，沈乐郁不可能那么轻松。

那对沈乐郁而言，并不是枷锁。

殷少宸: “笑什么?”

见殷少宸看过来，沈乐郁垂了垂视线，有些不好意思，他现在终于知，为什么知殷少宸这些年一直在收集他的信息，在暗看着他后，心里那突然冒来的，无所适从的绪究竟是什么了。

所以他觉得这声谢谢没什么。

“一开始知的时候，觉太不可思议，所以无所适从。”

“这是应该的。”

一刻，觉到殷少宸手指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