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的思绪。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他温声问着，想跟她多聊两句，让人不要这么沉闷。

秦乐窈看了他一，故意：“衣服穿着不习惯，饰着不习惯，什么都不方便，还重。”

赫连煜扬眉，往她脖颈上了两把，笑：“慢慢就习惯了，这不算重了，以后若是要赴宴，面圣的行会比这些要正式华贵得多。”

秦乐窈浅淡地翻了他一，没敢太明显，视线转回了正前方。

赫连煜把玩着她的手指，手臂将人肩揽着，温声调侃：“窈窈，这可是你自己向我要求的，我问过你是否认真，你也给了肯定的答复。那这将军夫人的名既然担了，很多事，可就得要担起责任来，别学那些戏文里的负心汉，撩拨了却又不肯负责。”

这些话听在秦乐窈耳中，便脆闭了。

登瀛楼的雅间都在第三层，视野极好，能瞧见外面大片绚丽的晚霞，不远的恢弘城墙，还有人来人往的繁华街。

上京城的奢靡华丽远非端州那鱼龙混杂之地所能比拟，秦忠霖趴在窗旁边惊叹着：“诶诶爹，你快看那边那座楼，真是气派啊。”

秦伯有没儿这么缺心，他被带到这超认知范围的地方显得谨慎不少，端坐在那，提醒：“你老实坐着，别让人家瞧见了笑话，连带着一起要笑话你妹妹。”

秦忠霖到底只是没人的时候放纵些，真正等大门打开，赫连煜带着秦乐窈来之后，父俩一起起了行礼：“草民叩见大人……”

人还没跪去，便被赫连煜声阻止了：“不必拘礼，坐吧。”

小厮鱼贯而上着菜，秦乐窈在此此景之见着自己父兄，也并没有多开心得起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坐在那，沉着张脸，浑都写着不愿三个字。

秦忠霖趁着上菜的空隙凑近秦乐窈小声：“妹妹，你这一冷不丁的，怎得攀上这么大的官了……”

他珠悄悄往赫连煜的方向扫了，嘴不动却能发声，近乎腹语地跟她：“我这一路过来打听了，说是、说这位妹夫是什么大将军是吧？”

妹夫两个字震得秦乐窈心里一，怒目扫他警告：“再话了你的。”

秦忠霖意识到自己胡攀亲了，赶往嘴上拍了一。

然赫连煜显然是听见这句话了，只轻笑了一声：“无妨，原本也就快是自己人了。”

这一顿饭吃得压抑至极，赫连煜倒是一直在跟秦忠霖父俩聊些话题，秦乐窈甚少话，不过被到上的时候才应上两句。

夜晚起了风，四人慢慢步行离开登瀛楼，赫连煜走在前，秦忠霖见男人的注意力没在这边，便赶悄悄又扯了把自家妹妹的衣袖。

秦乐窈拧眉看他，只见秦忠霖神暧昧往示意了一。

早些年兄妹两个还在外摸爬打的时候，这换手的神，二人之间的默契本无需言语。

秦忠霖有东西给她，而且要悄悄的。

衣袖不过正常步履间的垂摆，秦乐窈手中便摸回了一样东西，小小的一个圆筒，一猜就是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