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以吗。”

“可以。”赫连煜知她这状态快到极限了，温柔地接受了侣的请求，他在她脸颊耳侧亲吻着，诱哄：“来吧。”

后半夜起了风，得屋外那几棵银杏树沙沙作响。

秦乐窈终于结束了这一场盛宴，她伏在床上不想动弹，旁边的赫连煜单臂撑在她侧，一手抚过羊脂玉般的脊背，多少个夜晚的悸动与念想，终于是又重新在这样的晚上躺在了她边，真真切切的能够摸到。

赫连煜边忍不住勾起了笑意来，又再往她颈窝间蹭着亲了几，嗅着属于秦乐窈独有的馨香。

七个多月的军旅之徒，武将难免变得糙，赫连煜回京路上上冒来的胡茬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这么两，秦乐窈迷糊过去的瞌睡是被他给扎醒了。

昏暗的光线，她依稀看见男人的面相似乎是比之前要更加凌厉了，都说相由心生，这场战役，于赫连煜而言，也何尝不是一次蜕变。

秦乐窈是有些恍惚了，呆呆地盯着他看了一会，也忘了说话，一双疲倦的睛半开半阖地慢慢眨着，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的夜视力好像忽然间就变好了。

然后她反应过来，哪是什么夜视，分明就是天快亮了。

赫连煜捉着她的手往边亲了一，温声：“睡吧，有什么事，醒了再说。”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是必然的结果。

秦乐窈醒过来的时候，边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赫连煜此番功成名就，霎时间成了上京城里炙手可的新贵之臣，各大小宴会人贺喜的且还要应付一段时间，无乩馆的门槛都险些要被踏破。

秦乐窈上搭着一条薄毯，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床柜里捞了那避的药服。

外面的秋灿烂着，金秋十月，银杏黄了大半，渐变的颜挂在枝上，繁茂的枝叶间有鸟雀啾鸣，再两两盘旋着飞走。

因为太久没有这炙的，也因为男人昨日的不知节制，秦乐窈走路不怎么稳当，稍微几步便觉乏力想休息，昨夜若不是最后他应允了以手代替，只怕今日她床都是困难。

院里的光正好，秦乐窈昨晚累过了没什么胃，知燕闻莺两个丫端了她平日吃的糕和果在石桌上，最后又呈上了一盅清甜的银耳红枣羹，将秦乐窈扶了来，“姑娘多少用些，咙，这胃就来了。”

晒得人舒适倦懒，一碗甜羹肚，她舒服不少。

这时一锦衣华服的赫连煜从前院走来，颊笑，气宇轩昂，缓步向她而来。

还未近，男人便随意摆了摆手，两个侍女会意，行礼后双双退。

那石桌前就剩秦乐窈一人，面对赫连煜地靠近，她没有来地生了几分孤立无援的张，昨夜那疯狂的抵死缠绵，还有他断断续续说过的那些话，虽然当时秦乐窈的注意力被其他事占去，但到底还是听到了些。

这些都在向她证明着一件事，这七个月的时间，赫连煜并没有将她抛诸脑后。

离别不止没能叫他冷静，相反的，可能还助了念想的疯涨。

秦乐窈意识想逃离开，但脚实在不便，此时起连走都走不快，何苦狼狈。

她只能定定地坐在那，瞧着他终于走到了自己边，男人瞧了她面前的瓷盅，扬眉问：“就只吃了这些？汤汤的怎么饱。”

“没什么胃。”秦乐窈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