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淡淡的询问之意听着不像纯粹的调侃。

“张嘴。”他温声。

秦乐窈并不理解，明明睛能看见的话不什么都会游刃有余许多。

床帏层层纱幔环绕着，秦乐窈累极了，沾着床就想躺，那一雪白的肤藏在了云被中，又被一个温的大掌攥住了脚踝，给拉了来。

外面北风萧瑟，浴房里的蒸得人面红，秦乐窈再被他抱来的时候，连尾都是绯红的。

“就怎么样？”秦乐窈两手都被压在上，衣衫不整，一青丝散着，那微微上挑的一，怎么看都像浅淡的挑衅。

“嗯，窈窈。”赫连煜沉片刻，又唤了一声。

男人却是没再回答，只一把将人抱起，往浴房走去。

“要看见什么。”赫连煜不以为然，两指轻轻将她颊边掐了一把，“就是看不见才能更好享受知，人在闭的时候，其他觉会更灵。”

“闭上觉会更好些。”赫连煜另一只手慢慢挲着她的脸颊，说了自己的受，向她示意着。

的纠缠回归到了最初始的探索阶段，秦乐窈的在他温的掌心颤动好几回，但赫连煜说的没错，视线的缺失让其他的官变得灵，此前她从没意识到，原来他的嘴也是这么的。

“可这太贵重了，要撞着哪给摔碎了，你把我卖了都赔不起。”她晃了晃脚，带起铃铛雨落般响动，伸手要摘。

赫连煜低低笑着，手探指间与她相扣住，俯去往她上了两，秦乐窈的视线就被他完整覆盖住了，只剩了埋在上的这个男人。

但哪里怪，她说不上来。

她没声，赫连煜松开了钳制的手，撑着肘侧卧在她边，一手慢慢在脸颊轻抚着，诱哄：“闭上试试，嗯？”

闭很简单，但当赫连煜的嘴再次贴上来的时候，秦乐窈就不自觉又睁开了，她察觉到后再闭上，如此循环往复，睛眨了好几，最后被赫连煜宽厚的手掌轻轻盖住了帘。

连煜问：“以后我也这般唤你，如何？”

“甚。”赫连煜很是满意，着她的踝骨晃了一，声音悦耳动听，“本来想用玛瑙，但工匠说玛瑙厚重笨拙，那便不铃铛碰撞的声音了。”

这模样搔刮得赫连煜心里极了，角噙着笑，问：“谁教你在床上用这神盯着男人看的，刚才趴池边上半死不活的，可怜死了，现在倒是嚣张起来了，有神的话，再来一次？”

“啧，送给你了就要着，在脚上哪那么容易撞碎。”赫连煜将她的手挡了回去，顿了一会打趣：“碎了正好，把你人赔给我。”

“你想得。”秦乐窈更要摘了。

“……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小王爷想叫什么都可以。”

柔的相接，秦乐窈像往常一般回应他，两人几番辗转纠缠，某个瞬间，男人在气息缠间偶然睁了，视线聚焦，却是忽然发现她睁开的神清明，似乎并没有受到丝毫绪的影响。

银铃响了两声就被他给取了来，然后赫连煜手里多了一只琉璃脚环，半透明的晶中包裹着七彩缠在一起，纤细透亮，上面也坠着一圈同的小巧铃铛，晃起来的声响比银铃还要清脆。

她呜了两声，象征地动了，赫连煜前又啄吻着诱哄：“知，亲一会就歇息，不你。嘴张开。”

秦乐窈不解他为何忽然停了，他看起来不像亲够了的样，她的一双手都还被他压在上，于是她了他上的晶莹，微微投去了个询问的神，是否还要继续。

“小王爷，你……你拿南海的七琉璃脚环？”秦乐窈对这暴殄天的行为痛惜。

半开半阖时，是赫连煜最喜的样，他趁着那檀微张的时候迅速吻了去。

那目光温和缱绻，也并非是什么命令吩咐的吻，只想邀请她尝试自己喜的觉。

“闭不就看不见了。”秦乐窈失笑。

那琉璃环已经被赫连煜的手温给捂了，往她脚踝上一，很是合适。

“我还是喜听它撞起来时候的声音。”他的拇指细细摸索着踝骨，一语双关，秦乐窈臊红了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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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煜脆将她手腕抓着反压去了床上，戏谑笑着：“不准摘，我会检查的，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偷摘了……”

他拇指着她的腕心，秦乐窈动了动手腕不满：“我什么神了，你这样压着我，可不就只能这个角度看你。”

“嗯？”秦乐窈疑惑瞧他，总觉得今天晚上的赫连煜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