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

他越看越不顺，手掌挪到了旁边她心房的位置贴上，受到了秦乐窈疯狂加速的心，动若擂鼓，“这么张？是怕他猜我的目的，还是怕他看见你我的关系了？”

秦乐窈听来他话里不满的意味来了，但现在看着天雷要劈到自己上，她也没心跟他辩解什么，只着急地往门看。

外已经传来响动，是小厮搬了屏风准备送来。

“公，来不及了，快阻止。”秦乐窈急之，反手攥了赫连煜的胳膊。

赫连煜微妙扬起一边眉宇，掐着她的后颈就直接送到了自己嘴边上，恶狠狠用力了几，牙间碾压着上的，“急什么，看到就看到了。”

秦乐窈的嘴被迫跟他贴着，过近的距离让她辨不太清楚赫连煜脸上的神，只觉他那双睛，散漫又桀骜。

赫连煜的脾气委实算不得好，不论是朝堂或是战场，骁骑将军都是份地位超然的存在，好勇斗狠，几乎从不知怕字怎么写。

这人往往越是受激，就越是固执。

秦乐窈看着无法说服，也顾不上其他了，直接一把推了赫连煜的手，从他上挣扎来，掉先跑了再说。

赫连煜到底是没去抓他，小厮开门将屏风搬来的时候，秦乐窈已经快速躲床幔后面了。

男人收拾了自己的衣裳，昂首阔步走了来，他随意往席榻上一坐，一边挥手：“撤了吧，让他来说话。”

萧敬舟是一个人来的。

男人的衣衫上绘了整片的墨竹，衣冠楚楚，温如玉，角噙着温和浅淡的笑意，得门来，见屋只有赫连煜一人，便用余光不着痕迹往室的方向扫了一。

秦乐窈正蹲在纱幔后面，她耳力向来好，这距离于她而言不算什么，能清楚听到外间二人说话的声音。

“萧某此番不请而来，还望公见谅。”萧敬舟笑着揖手，并未过多解释来意。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厅堂汇，都在打量着对方。

赫连煜量伟岸，坐姿却是相当随，他素来不喜绕弯，直截了当问：“端州姓萧的不少，你是哪个萧氏，说清楚些。”

“在，萧敬舟，是个商人。”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里面的秦乐窈却是大为讶异，萧敬舟为人谨慎向来都是最有分寸的一个，从前在外行走，甚少如此这般将真名家底直接暴在陌生人面前。

他必是有所特殊的用意。

赫连煜嗤了一声，消遣：“说话讲半句，等着我一句句的问？是你来找我不是我找你，再不说明来意，就请回吧，我忙得很。”

萧敬舟面不变，浅笑摇：“非是萧某故意卖关，只是这位公气宇轩昂，想来不是虞陵这等小地方能将养住的人，实则是萧某不知该如何称呼阁。”

就这么一句，秦乐窈眉一动，萧敬舟果然是已经知赫连煜的份了。

“顾淮。”男人散漫答。